唐茹一言不发离开包房后,周岩脸色难看坐回座位上,不等桌上的几人说什么。
他连着喝了两杯酒。
“小周,这就是你带来的人,”白总一改刚才的嬉笑,宛如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就是,跟谁撂脸子呢,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啊,不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是不是。”
“你们这就不懂事了,人家周总现在有了更大的靠山,那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饭桌上因为唐茹的突然离席,一道道讽刺加打击的声音,说的周岩只能把苦咽在心里,
开始给众人赔不是。
他起身冲白总说,“白总,对不起,是我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我罚酒,罚酒。”
不等白总说话,他端起面前的酒壶。
直接一口闷!
“砰”
白总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直接砸了手边的酒杯。
“你以为罚酒就完了,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没完,该怎么做你知道,”
“白总你莫生气,气大伤身,你放心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你给我点时间行不行,我一定让你满意。”
周岩说的诚恳。
“小周呀,怎么着,你眼里只有老白是不是,合着我们都不是人,”
大胡子讽刺他。
“哈哈哈,刚才老白不是说了吗,师妹要去修仙,我们得跟上,神仙自然不是凡人。”
“去你大爷的,你维护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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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微微亮起的天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恢复安静的卧室内。
大床上,
唐茹红着眼眶躺在霖越手臂上,一头黑丝铺在白色的枕头上,眼睛放空盯着昏暗的天花板。
薄被盖在她肩头。
旁边的霖越同样如此,不过,他的眼神里比唐茹多了几分神秘莫测,垂在身侧的手,时不时捻着指腹。
像是在回忆什么。
身上的薄被滑落到床下,他丝毫没有在意,而是静静聆听着唐茹浅浅的呼吸声,像是别开生面的交响曲。
三分钟后。
沉默被霖越打破,他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未动,看也不看唐茹,直接质问。
“把昨晚你从医院走后发生的事,一字不落交代清楚。”
神志还未归拢的唐茹,听见霖越阴冷的语气,多少有点迷糊。
唐茹浑身酸疼,想动都动不了,她也懒的动,就这个动作,哑着嗓子说。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霖越冷哼一声,“何止不开心,”
唐茹叹了一口气,轻轻偏了偏头,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霖越的下巴,她感慨于霖越的敏感,随口一问。
“霖越你好像比我都了解我。”
这话唐茹说的没有一丝恭维他的意思,不管是霖越给她买的衣服,...鞋子,包......
还有那几只簪子。
穿着,戴在她身上,都像是霖越找工匠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
尤其是她有很多没有来得及,没有说出口的想法或者骂他的话,他全知道。
霖越听见她问的话,平静的脸上没什么情绪,说出口的话,却让唐茹想骂他。
他说,
“不把你了解清楚,将来怎么卖你。”
唐茹气呼呼的回给他一个,他惯用的冷哼。
“别哼唧了,抓紧时间交代问题,”
霖越想到昨天晚上她回来时,近乎发疯的一面,手心扣出红血丝,眼睛通红,二话不说就吻他。
根本不惯着她,说话时的声音凌厉,带着几分逼问。
唐茹这会才彻底清醒过来,她眨着眼睛不愿去回忆那些肮脏的人,那样只会让她觉得她跟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她又不能不回答霖越的质问,
想了想,只能先试着套路霖越。
“我会告诉你,在那之前,你先帮我解开一个疑惑好吗,”
霖越没说话,偏头靠近唐茹的发顶,点了点头。
他心里跟明镜一样,昨天晚上唐茹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可能从唐茹嘴里听到,就算听到了,也是真真假假。
倒不是唐茹对他有所隐瞒,而是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倔强。
她想自己解决。
“霖越你说,穷人翻身成为有钱人一定要靠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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