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丝是民粹人士。

  旺达丝种族歧视。

  旺达丝是总裁的小情人。

  这是Fox内部人尽皆知的事。

  皮特更知道的是，不能让华夏歌手被副总裁的人拉拢。这涉及理念之争了，皮特这派是坚定出海的，要让Fox的综艺在海外创造营收。

  另一派是“别瞎几把出海了，前几年撒了那么大笔钱，有效果吗？”还不如用这些钱把国内的市场笼络好，如加拿大啊墨西哥这些国内地方，Fox还有进步空间。

  秦疆又受到美利坚国内观众的关注，又在海外拥有大量人气，如此，才是双方都需要拉拢的歌手。

  “第二次见面？”秦疆伸出手。

  “那我要多谢晚餐了。”旺达丝说。

  “来点实际的感谢，”秦疆说，“今晚的机会就很好。”

  旺达丝展颜一笑，“那请问秦先生今晚有时间吗？”

  “当然，”秦疆回应。

  “皮特先生，你看我们的矛盾解决了。”旺达丝道。

  这两人何时见过面？皮特不知道，但他脸上的表情是欢喜，“非常好，歌手嘉宾和我们Fox高管，没嫌隙才是最佳的状态。”

  公司斗争的腌臜事结束，接下来是正经事。

  我们本身也不正经，所以正经事一笔带过。

  直接到夜幕降临，霓虹灯取代天上繁星，照得城市通明。

  某家米其林二星级餐厅内。

  具体名字就不说了，因为没给广告费，具体地点是圣莫尼卡威尔什柏格中心1104号。

  法餐，但创意菜。会提供很多季节性的海鲜。

  桌上正摆着的就是圣塔芭芭拉大对虾和斯托宁顿左口鱼。

  秦疆可以给个准确的评分。

  环境：五星

  适合拍照：五星

  服务：五星

  地理位置：五星

  减肥效果：五星

  满分五星，这么多满分，还不足以说明米其林的含金量吗？

  “能在三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就在流行乐领域闯下这么大的名气，秦先生的才华，还真令人羡慕。”旺达丝说。

  “三十四岁的Fox高级总裁助理，也是让人羡慕的。”秦疆进入商业互夸模式。

  “会有人羡慕吗？”旺达丝说，“我知道，对于我获得这个职位的说法可有很多。”

  旺达丝笑盈盈的，瞧不出背后有什么情绪。

  “一个漂亮女人，站在高管位置。没人愿意相信她是依靠手段。人们更愿意相信，她是出卖身体换来的成就。”秦疆说，“这符合人类一贯的思维。”

  嗯？旺达丝笑容有点收敛，她问，“秦先生怎么看？”

  “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在Fox上班。”秦疆说，“等有机会我了解再说，我一向不喜欢听信其他人的总结，我只相信我自己所收集的信息。”

  这男人太自负了，不过旺达丝更意识到，眼前这华夏人思维的独立性。

  但无论如何，比起人云亦云的猿猴要强太多。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氛围挺好的。

  “秦先生今晚要送我回家吗？”旺达丝问。

  “行动不便，另外时间也不够。”秦疆回答。

  旺达丝笑了笑，“时间不够，真的吗？我不信。”

  两人就约定下次。

  秦疆回到酒店，磊磊和文文已收拾好行李。

  相比很多出行拖着四五个行李箱的明星，秦疆属于轻装出行。

  “秦哥，还好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真担心你出什么事。”磊磊说，“刚刚文文查了查资料，那个旺达丝是很严重的种族歧视者。”

  文文也补充，“还是Fox总裁的情人，我们担心秦哥你被暗算。”

  “不要看一个人名声怎么样，你要看他做了什么。”秦疆说。

  “可名声，不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做法才累积出来的评价吗？”磊磊说。

  “你说对了一半。”秦疆回答。

  “剩下一半呢？”磊磊求知欲旺盛。

  “自己想。”

  ……

  这次洛杉矶行也是有收获的，比如卢恩和旺达丝的个人联系方式。

  今晚十一点半飞魔都的航班。

  主要是真忙碌，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赶回去和熊猫电动车签合约先不说。还要继续录制《创造2020》，若不是天花板意外，首期都要播出了。

  九点左右，秦疆就抵达了洛杉矶机场。

  在VIp候机厅等候。

  “先生，我们一会要为您更换更适合机舱的轮椅，请您……”上飞机时，两个空乘准备把秦疆抬起。

  “换成那个是不是？”只见秦疆起身，金鸡独立般单腿蹦到了更窄的机舱轮椅上，看得空乘人员心惊胆战的。

  十二点钟，飞机升空。

  没办法，国际航空延误半小时，已经属于准时起飞。

  十几个小时之后，下飞机的秦疆精神奕奕。

  在家中稍作整顿，秦疆就出来营业了。

  “缺缺缺缺，缺情绪硬币。”秦疆低估，“我愿意用所有人贩子的狗命，换取十个情绪硬币。”

  数秒后，没反应过。

  秦疆开始降价，“要不八枚？”

  “实在不行五个！”

  “三个？”

  “喂喂，该不会一个也不行吧，人贩子就算是畜牲，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就算是蚂蚁也值点钱吧。”

  他放弃和娃娃机的沟通，一点也不智能。

  对于马上就要给出两千多万，有点心肝疼。

  但必须给，因为他感觉，自己似乎给熊猫电动车公司开辟了一条新赛道，如果起飞前没上车可就不好了。

  缺钱啊，太缺钱了。

  大概过去半小时，秦疆来到了签约仪式的举办地点，见到了郭总。

  “你们这个调查数据有点问题吧。”秦疆签约之后，看着郭总给的数据。

  熊猫电动车在今年电动车销量市场占有率19.1%，凡是有电动车需求的民众，会选择熊猫电动车的有37%，于是得出结论，熊猫公司还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间！

  占有率是要写进年报的，受市场监管，也有各类数据调查公司的数据佐证，不会做太多假。

  主语后面客户选择，就是给韭菜，哦不股民看的了。郭总肯定知道数据掺水，但宣传和生意就是如此。

  “秦哥这个呢……”郭总知道明星不懂深意，所以出言解释。

  “感觉你这个调查的地点不对。”秦疆说，“37%的数据给谁看？”

  “干脆这样，你让数据调查员去熊猫电动车旗舰店，是否有购买熊猫派的意愿，至少要整出80%的数据，否则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秦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