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艹,这什么
作者:阿阿阿妞   金丝雀?我装的最新章节     
  「你现在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很像个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你知道吗?楼固北。」

  在看见楼固北以着十分钟的速度,解决完了洗头洗澡换衣服吹头发这一系列操作,然后绷直个背,正襟危坐坐在大厅沙发上。

  楼囚南到底还是不由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虽然吧,他是很想从姜见月这个地方入手,把身体的主导权抢过来,不至于再任由楼固北摆布。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身体是他们两个人的。

  他难以想象——

  要是楼固北真用这个身体做了什么,而他却只能像AV里熟睡的丈夫一样,他会有多崩溃。

  至少到现在,除了早上偶尔一些遗漏的东西,哪怕是最坚硬的年龄,沉迷于学术的楼固北和鲜少能出来的他,都没出现过需要用手解决的情况。

  最多是没什么脑子的楼固北,觉得自己好像身体有些发热,影响到他做实验了,于是一头扎进卫生间里洗了个冷水澡。

  但是,看今天楼固北这个一边嘴硬,一边赶着送上门的样子。

  他突然有些后悔给楼固北提议,让他跟姜见月共处一室了。

  因为楼囚南忽然意识到,未来的某一天,很可能是很快到来的某一天,他们就要面对一个人在做i,另一个人在旁观的场面。

  不。

  事情要比这更糟糕。

  这甚至不是旁观,不是说像看电视那样,以着第三人的视角观看。他们共享的是视野,也就意味着,楼固北看到了什么,那么他看到的也就是什么。

  哪怕说他选择沉睡,让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可他们共享的又何止是视野。

  ——还有那连成一体的感官。

  几乎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楼囚南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某个地方都好似起了鸡皮疙瘩。

  为此,他只能通过和楼固北交流对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楼固北,你已经坐在这里等了多久了?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有耐心?」

  「你管我?」

  楼固北没什么好脾气地回应道,接着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22:24。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十多分钟了,姜见月怎么还没出来。

  心下有些着急了,楼固北站起身,朝着少女所在的那个房间方向走过去。

  在脑海中,楼囚南的骂骂咧咧声,他身体微微贴去,尝试透过房门听见什么。

  ——然后什么都听不见。

  楼固北脸一黑,想骂人的冲动又达到了极点。

  真服了。

  管家话多得要死,吵得他耳朵疼,完了隔音效果却这么好,毛都听不见。

  早知道就不订这个破酒店了,该好的不好,不该好的这么好。聘请好管家的钱,全都拿来做隔音墙了是吧?

  越想,楼固北的表情就越沉,眉间的厌烦都掩盖过了青年面孔的俊朗,一副不好惹的姿态。

  只是就在这时——

  面前那扇门突然打开。

  手里正拿着保温杯,刚想要出门去烧个热水喝的姜见月,完全没想到楼固北竟然杵在门口,只瞧见面前一堵人墙,然后就被他吓得整个人踩着拖鞋就往后踉跄了几步。

  “姜见月!”

  楼固北先她一步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就想要抓住少女。

  不过姜见月很快就站稳了,他伸过去的手,因此也就没抓着人,只拿到了……

  一个浅粉色的保温杯。

  楼固北:“……”

  姜见月:“……”

  两人看着那个保温杯大眼瞪小眼,彼此看了一眼后,脸上的神情都有些许尴尬。

  最后是姜见月先开了口,问他:

  “师兄你怎么在门口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

  楼固北却没有立刻回答她。

  那双一分钟前还眼皮微耷,满是厌倦的眼睛,此刻却像是出了神一般,眨也不眨,很是呆滞。

  看着少女那张才洗过澡,白里透粉的脸颊,雾气蒙蒙的杏眼,领口有些透明的睡裙,以及那没能完全吹干,还散发着淡淡花香的乌发,楼固北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楼囚南疯狂地提醒他,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紧接着按照楼囚南给的借口便回应道:

  “没什么,我就是,嗯,看到了客厅有一些饮品和甜点,所以想着问你要不要吃。”

  *

  “吱呀”

  房门被推上关闭。

  楼固北呆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人还久久地没缓过神来。

  哪怕他能借着灯光,看清少女刚才穿着睡裙出来,里面其实是穿了内衣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幻想起不该幻想的东西。

  先前那除了专业领域,在其他方面贫瘠得可怜的大脑,好像是什么仪器似的,自动就开始用目测的数据去推理出可能的弧度和曲线,进行人体3d建模。

  只是,人体建模布线都还没来得及完成,脑子里就突然炸开一个声音。

  「楼固北!你他妈的别想了!别想了听到没有!」

  「别!想!了!」

  楼囚南几乎是崩溃地喊出这些话。

  他没想到那么快。

  没想到,楼固北的生理反应,会起得那么快!

  而这么一吼下来,楼固北也反应过来什么了,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目光往下一瞥,顿时,他整个人像只袋鼠一样“蹭”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我艹!这什么!”

  *

  “叮咚”

  房间的铃声响起。

  才刚洗过澡的男人,只在腰上别了条纯白的浴巾,肩上搭了条擦头发的毛巾,连浴袍都懒得穿上,就走向门口。

  “送酒的?”

  男人懒懒地掀起眼皮,单眼皮下那双下三白眼,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就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

  更别说他那仿佛山峦般的身形,和那张冷峻凛冽的面庞,更展现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羌先生,您好,这是您刚才订购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