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阿阿阿妞   金丝雀?我装的最新章节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布料紧紧地贴在那上面,姜见月本来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而能明显感觉到腰后有什么阻拦着她往后移动,意识到对方似乎已经??她更是面色一僵,动都不敢动。

  而沈绿夷自然也注意到她的神情,闷而低沉的笑声从胸腔压出,他语调颇为愉悦地说道:

  “姜见月,看看你,这么厉害。”

  “他都因为你,快忍不住了。”

  “……”

  听到他的话,姜见月的脸顿时红得更彻底了,她恼羞成怒,直接伸手,省略。

  她愤愤地喊道:“……就应该让人把你wl阉割了!”

  这么一拉扯,男人的青筋也从脖颈到下颌一路延伸暴起。

  沈绿夷粗重地喘了两口气,什么也没说,紧接着就笑着要吻上姜见月的唇。

  被少女骂了一声“滚”躲开嫌弃,他也不羞恼,亲在了她的嘴角,又低下头,亲上了她的锁骨。

  他用着毫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你要亲自动手吗?那也不是不行,刚好我正想找个机会让你摸两下,要不要试试?”

  “……神经病!”

  姜见月咬牙切齿地又骂了一句后,到底还是没忍住,又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你还没说,你刚才那么问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提到我奶奶?”

  “你这么紧张她,让我想拿她做把柄都不好意思了。”

  沈绿夷专心致志地舔着她那突起的漂亮锁骨,说出的话,又是给姜见月扔下了一枚地雷:

  “放心,没什么意思,我没想拿袁若英威胁你,只是想要多了解你一点而已,白纸黑字,当然不如从你嘴里听见的来的有可信度。”

  “毕竟以后结婚了,不得把老太太接到京市来颐养天年?提前问问些,总归没错。”

  一听到“结婚”这个词,姜见月一下子就炸了毛:“谁要跟你结婚!你想都别想!”

  “不结婚,那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沈绿夷咬着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姜见月脊背都跟着激起一阵电流:

  “做恨吗?”

  不管说什么,沈绿夷总有办法用这么下流的话怼回来,姜见月被气得呼吸都急促了些,她一边摸着自己的手机,一边骂他:

  “沈绿夷,你真的是有毛病!”

  “别看了,还有半小时。”

  沈绿夷淡淡地掠了一眼,接着便又仰面躺了回去,眸光潋滟,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手还是脚,你自己选一个吧姜见月。”

  “省略”

  *

  走下车的时候,姜见月的腿都在抖。

  她也很想正常走路,只是刚才被人一直内扣着大腿,持续了得有将近半小时,她是真的有心无力。

  不过好在她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出来,不然她总感觉别人会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另一个人的味道。

  只是不等姜见月又走几步,身后男人的声音便突然又响起,让她步伐一停,整个人便愣在原地。

  “对了,姜见月。”

  “过两天有一场宴会,沈清清会来,你要一起吗?”

  *

  姜见月当然还记得上辈子那场宴会上,发生了什么。

  因为就是那一次,沈绿夷被潘思汐下了药,意外和她上了床,然后事情就变得不受控起来。

  所以,如果不想之前的事情重蹈覆辙,不去酒会就是她最好的应对方式。

  但是……

  姜见月跟在沈清清的身旁,一同由着服务生引导着她们进入会场。

  但是她还是过来了。

  姜见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地方,她的心跳也无法控制地加快起来。

  因为这一次,她要帮潘思汐。

  确定沈绿夷真的被她下了药,确定她和沈绿夷真的上了床。

  既然当时沈绿夷抵挡不住药性和她发生关系,提出要对她负责。那么这辈子,只要潘思汐能替代她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沈绿夷的面前,那么接下来……

  他们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结婚。

  一想到这个可能,姜见月的心情就忍不住剧烈波动起来。

  反正这就是潘思汐想要的不是吗?

  这就是本来应该发生的事情,上辈子就不该是她和沈绿夷在一起,就该是潘思汐,是她倒霉因此被牵扯起来。

  这么安慰自己,姜见月勉强才算是削弱了心里那几分,助纣为虐的愧疚感。

  反正沈绿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那么对她,她说不定还会愿意提醒他酒里被下了药。可谁让他……

  到今天,姜见月都还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洗澡的时候不过是打了个沐浴露,就刺激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顿时又坚定了姜见月的决心。

  沈绿夷他活该!他就该被人当成鸭子睡了!

  姜见月愤怒得眼神都在冒着火,这么想着后,她和沈清清说了一声后,便独自一个人开始闲逛,尝试在宴会正式开始之前,在人群里找到那张她还有些记忆的少女面孔。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先找到潘思汐,却有人先找上了她。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姜见月冷不丁地就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部手机,接着屏幕上她的身旁就有一道白色人影。

  而在她下意识惊愕看去时,相机便定格住了这一刻。

  “啊,姜见月你都不看镜头,都没有拍到正脸,好烦。”

  又是那道熟悉的夹子音,男人有意发着嗲,每一个字都好像是裹着蜜糖黏在了一块儿一样。

  可偏偏他那张脸,却精致又幼态到了让人觉得毫无违和感的地步。

  “温砚函,你怎么在这里?!”

  视野里除了白,就是温砚函耳垂和脖子上晃荡的红,看到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姜见月险些失了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