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嘛。
生意场上最忌讳的就是目光短浅之辈。
以前互联网寒冬，那是因为互联网这玩意能挣钱，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变现。
因此，资本们挥舞着钞票入场后，亏了一大帮子钱，又恰逢国外市场不怎么滴，便又纷纷撤资，所以才会出现寒冬期。
可现在嘛，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如今的互联网已经可以开始变现了，自然就会有一大帮子资本挥舞着钞票重新入场。
又谈何寒冬？
当然了，如今这个年代，并不像后世，罢黜百家，独尊互联网。
这个时候还是万物竞发的，大夏经济正处于腾飞的年代，每行每业都能挣到钱。
不管是实业，还是互联网，不管是电子产业，还是房地产，都能挣。
并且，能挣到盆满钵满。
……
另一边。
张子凡借用清北大学的实验室，一一将这些被自己洗完脑的马喽们面完试后。
张子凡便打算离开了。
正如来的时候一样，不带走半片云彩。
“老板，咱们什么时候上岗？”
作为马喽团队代表，张建业连忙看着张子凡问道。
“这个月中旬吧。”
张子凡随口说道。
“好嘞。”
张建业心下一喜，距离中旬只剩下一个礼拜了，也就是说，下个礼拜他们就要从待业大学生，晋升为一个即将要去与苹果硬碰硬，为国争光的科研人员了。
“对了，我们到时候去什么地方上班？”
一长相普通的男人问道。
“爱佳集团，你们在导航上可以搜到，就在赵氏集团隔壁。”
张子凡说完，就已经走出了教室。
得到这个答案，见张子凡彻底离开后，十来名年轻人方才开始欢呼，并且决定解散如今这个社团。
什么他妈的待业人员聚集地？
现在这里叫，苹果的死对头·大夏之光·社团！
“等等，老板刚刚说什么来着？”
张建业忽然冷静下来，沉思着问道。
“爱佳集团？”
而这个时候，其他人方才反应了过来。
连忙掏出手机，继续在爱佳短视频App上搜索，果不其然，在张子凡的词条下面，除去赵氏集团副总裁的身份，还有一个爱佳短视频，三只仓鼠创始人的身份……
“去爱佳短视频搜爱佳的老板，这和在清北大学问张校长是什么人有什么区别？”
“都会评了命的夸赞领导。”
一人开口解释道。
“不会被骗了吧？”
张建业心中突然涌起了些许不自信来。
一旁又有人无奈的说道，
“可咱们已经签了合同，并且收了钱，三千块呢，刚好够刑事拘留。”
此话一出。
张建业的心中更加不好了，他原本只以为张子凡这位老板，是真的体谅他们这种新生代力量，还没上班就预支工资给他们。
合着这是准备将他们套牢了。
现如今，张建业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的去上班，要么被张子凡举报诈骗，刑事拘留。
“我靠，这么腹黑的年轻人？”
其他哪怕有反应慢的，也在这个时候纷纷反应了过来。
“没事没事，腹黑一点不要紧，但有钱他是真给，而且他应该没有说谎。”张建业低声自我安慰道。
……
对于张建业那些人的想法，张子凡清楚的很。
开着车的时候，甚至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甚至能猜想到那些人的样子。
不过没有笑多久，一道电话铃声的响起，令张子凡心情又不那么好了。
犹豫一会过后，张子凡慢慢悠悠的解通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声音细腻但是不难从中听出冷嘲热讽。
“呵呵，张大董事长总算是有时间接电话了，堂堂一爱佳集团的老板，公司百废待兴的时候，居然一走了之了。”
“额，这不是还有你们在嘛。”
张子凡尴尬的回答。
“你可是我的得力干将，能干又会干，有你这位爱佳集团的副总裁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电话那头正是聂雨燕。
本来她是在为张子凡管理三只仓鼠，不过合并了，聂雨燕自然也随之升职，成了爱佳集团副总裁，兼三只仓鼠分公司的总经理。
本来聂雨燕听到前面的话，心中是有些美滋滋的，可越听便越不对劲，到后面整个人脸色都通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没好气的对着电话说道，“也没见你搞个什么爱燕集团。”
“这不是没这个资金了嘛。”
张子凡悻悻然回答。
也得亏打电话来的是聂雨燕，善解人意又人美，因此张子凡很快便将其应付了过去。
如果是凌雪，那还了得。
挂断电话后，张子凡想到刚刚的话，也逐渐开始有些头秃了。
倒不是因为爱佳还是爱燕，差不多的玩意。
真正令张子凡头秃的是他自己的话。
没那个资金。
这是一句纯实话，张子凡如今为了应付苹果进军国内市场，提前将红门手机的计划拿出来。
这一步步子不可谓不得不大。
甚至隐隐有点扯到胯了。
资金链现如今确实有些紧张了。
沉默了片刻，张子凡将车子停在路边，拨通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便被接通了。
“子凡，找姐姐有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一道俏皮的声音传来。
“韵姐，帮个忙呗，你对政策比较熟悉，最近我要搞个电子厂，有没有啥扶持的？”
张子凡无奈的说道。
事出无奈，想要搞起生产手机的电子厂，只能走这一方面了。
毕竟，在张子凡的印象中，关于大型电子厂，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许多地方都有政策进行扶持。
“好像是有，在京都郊区有一块地方，有一个叫什么直通车的项目，不过需要实际注资过三千万哦。”
听见这话。
张子凡瞬间松了口气，有直通车就好办了，不仅能够减税收，还能最快速度的让电子厂踏上正轨。
“怎么，三只仓鼠不搞了，想着搞电子厂了，要生产mp4？”
“这是个秘密，不过电子厂这一块确实需要韵姐帮个小忙，三千万实际注资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