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恋爱
作者:不中二的大柴   拥有一只黏人兔兔老婆是什么体验最新章节     
  绵绵啊了一声,闷哼从喉头溢出,抓着祁月的的手松了劲,力气全跑手指上了,他抓着祁月的背,疼到要把它掐出血痕。

  “轻点!”绵绵猛的拍了拍祁月的背,这种感觉就像野兽咬着自己最脆弱的脖子,他的尖牙刺破绵绵的腺体,绵绵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我等会……呃,”绵绵死死抓着祁月的衣服,声音痛到颤抖:“一定要跟你生气!”

  祁月这时理智全无,如同一头野兽,绵绵不禁回想起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几个月前,祁月被安排去实习,跟着跑了三天,已经有些透支了,为了防止自身原因拖慢训练进度,硬撑着打了训练赛,赛后精神有些恍惚,说要自己先回去,回到宿舍后信息素就开始紊乱,差点把宿舍拆了,好在自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连忙跟回去。

  祁月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就会好一些,就是太难以制服了,那次自己被折磨得两三天没去上课……

  绵绵叹了一口气,眼泪滴在祁月的脖颈,是温热的,希望能唤起一点祁月的理智。但是祁月并没有好起来,还是咬着自己的腺体贪婪地汲取着信息素。

  绵绵颤颤巍巍地扭过头,看见海神已经被血网束缚得紧紧的,靠近海岸的地方水从清澈的蓝色变成了一片血海。

  他们似乎在进行了收尾的战斗,要快点了,等他们处理完了就要来找自己和祁月了。绵绵面色通红,擦了擦额头上疼痛憋出来的的冷汗,被祁月咬的脊背一僵。

  能感觉到自己脖子的位置传来的剧痛,绵绵忍不住胡思乱想,我该不会因为被队友咬死而淘汰吧。

  下一秒,两人的手环传来滴的一声,任务完成,分数入账。

  “绵绵,祁月?你们在哪?”言箐呼喊着。

  “绵绵,祁月——”黎恩也在四处寻找着。

  绵绵拉了拉自己衣服,却又被祁月一把扯开,本来衣服质量就不是特别好,再被这样暴力对待直接英勇牺牲。

  “祁月!”绵绵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还得一边安抚着祁月一边释放信息素,他的力度倒是松了一些,应该快要恢复神智了。

  绵绵紧紧地抱着祁月的脖子,快啊,言箐他们要找过来了,还有小柴也在,要是让对手知道我们的弱点,后果很严重。

  “他们好像在那。”黎恩指着礁石,祁月这个大尾巴狼把尾巴给漏出去让人看见了。

  “他们在那怎么不过来?”小柴察觉到异常,看了几人一眼:“难道他们受伤了?”

  言箐眯了眯眼睛,再怎么友好小柴现在也是对手,如果祁月真的受伤了他们剩下三个人能不能打过他们四个还不一定。毕竟大家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夺冠,小柴突然反悔也很正常,毕竟自己的利益至上。

  “我过去看一眼。”言箐微微一笑:“应该是没事的,就算受伤了也还有我呢。”

  小柴也眯了眯眼睛,言箐的言下之意就是祁月很好,他摸了摸鼻子,感觉被威胁到了。

  海神的尸体已经变成了泡沫,刚刚血织成的网大概是被祁月收回了,一时间海面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清澈透亮,言箐犹豫了一下,虽然现在很干净了,但一想到刚才海水的样子就觉得有些膈应,他扭头对着黎恩抬了抬下巴,黎恩秒懂,用盾给言箐铺了条路,让他走过去。

  小柴有些好奇:“你的盾还能这样用的?”

  黎恩一副自豪的样子,点了点头:“嗯,必要的时候还能缩小当饭碗用。”

  “还有这种用法。”小柴咋舌,开始琢磨起自己的能力有没有生活用途。

  言箐正在朝着两人走过来,绵绵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也许是害羞的,也许是紧张的他紧紧地抓着祁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快点醒过来啊!”

  言箐嗅了嗅空气中的信息素,越靠近礁石信息素越浓,简直就像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不是,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言箐停住了脚步,有点犹豫要不要走过去,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祁月?绵绵?”

  无人回应。

  该不会是两个人信息素控制不住晕倒在这了吧!?

  言箐感觉不对,急忙快步向前,绕过这块大礁石,正好看到祁月站起身,他怀里抱着绵绵,绵绵的头垂在祁月的肩膀。

  “祁月?”

  ”嗯,怎么了,我马上就过去了。”祁月手往上颠了颠,把快要滑下去的绵绵往自己身上靠。

  “绵绵这是?”言箐眼尖,看见了绵绵通红的耳朵和遮遮掩掩却什么都没盖住的脖子,一下就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没事了,他累了,我们过去吧。”祁月说着便要跨出礁石。

  “慢着,”言箐叫住了他,祁月回过头有些疑惑。

  “他的伤……”言箐指了指绵绵的脖子,“治一下吧。”

  祁月刚刚一恢复神志就看到躺在自己怀里哭的绵绵,一时间手足无措地挨了他两圈,随后就看到了绵绵脖子上的牙印和一片血红,吓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都怪你,你个……你个”绵绵有气无力地趴在祁月的肩膀上,想了半天吐出来两个字:“笨蛋!”

  骂人的话都显得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是是是,都怪我,”祁月看着趴在自己肩上有气无力的绵绵,愧疚涌上心头。

  言箐伸出手轻轻附在绵绵受伤的位置,鄙夷地看了祁月一点:“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omega的腺体很脆弱,经不起这样的摧残。”

  祁月老实点头,听着言箐的教训。

  言箐妙手回春,绵绵的脖子除了血迹之外基本看不出什么,就是刚刚还完好的衣服领口已经有些破破烂烂了,言箐看了一下湿漉漉的两个人,解开自己的外套给绵绵披上。

  “穿我的吧,你们两个衣服都湿了。”

  “谢谢,”绵绵感激地拢了拢衣服,拍了拍祁月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