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眯着双眼，脸上都出现了喜色。
“你，你说的是真的？他们这帮狗东西，有这么好？”
老谭和姚猛脸上稍稍有点尴尬。
姚猛继续说着：“有的，有的，是苗市长亲口给我说的。你放心，是真的。”
我在梦里，还沉思了一下。
哪怕是被人下了药，或是在梦游状态，我都不能像个白痴一样的人设。
“这样？那，行吧。你靠近一点，不要让别人听去了。这里不安全，没一个好人。”
老谭+姚猛心说：“妈的，是不是故意骂人呢？”
姚猛靠近了过来：“好的，我靠近了，你说吧，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你去南城的天山大马路。有一家很大的药房，叫济安堂的。”
老谭赶紧记下来。
“济安堂药房？”
终于听到一个有用的地点了。
姚猛接着问：“然后呢？要找谁接头？有什么暗语吗？”
“废话，当然有了。地下钱庄啊，你以为是小士多店吗？你这胸大无脑的样子，什么时候能改一下？”
这话噎得姚猛不由得低下头来看一下自己的胸。
然后才醒悟过来，妈的，自己不是那个女警。
“那，到底要怎么找人接头？你抓紧告诉我啊。”
“急什么？大把的时间呢，那两个王八蛋，折腾老子，你给我想一下，回头我要怎么搞死他们？”
卧槽，喝了吐真药，他还是这么的尿性？这么重的戾气？
“嗯，放心，等我把这件案子处理好了，你自由了，想怎么搞他们都行啊。不就两个省厅的人嘛。”
我又思考了一下。
“行吧，我觉得你说得对。诶，你的胸，最近还有没有发育啊？让我摸摸看。”
姚猛当场没跑路。
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谭处长。
“这...”
妈的，这怎么神智不清的时候，还这么的好色？
狗东西。
在谭处长的眼神命令之下，姚猛强忍着委屈，痛苦和恶心。
把胸部靠近了过来。
让我在上面用了好几招龙爪手。
我没有和他客气。
抓得他差点疼得叫了出来。
没有意外的话，他的皮肤，应该是被我的龙爪手给抓破了吧。
“你怎么回事？现在出门，连胸罩都不穿了吗？”
半梦半醒之间的我，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手感。
姚猛眼都要瞪出来了：“这，这不是出来的急嘛，急着来见你，急着想处理好这件事嘛。搞忘记了，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我满意地点一下头。
“行吧，看你这么老实，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你的胸怎么好像变小了很多？怎么回事？你以前用的都是高科技吗？”
姚猛：“......”
他欲哭无泪了都。
“是，是高科技，很高的科技。”
“草，女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改天送你去做个手术。敢骗老子。”
......
发泄完了情绪，我终于稳定了下来。
“于泽，你还没说，我去药房，到底要干什么？”
“嗯，你去中药区。找那里的店员。你说，你要开一副药。”
谭处长和姚猛马上集中精神，仔细地听我说。
“什么样的药？药方是什么？”
“你记好喽，药方，是这样的：当归(钱半,酒洗)、炒黒芥穗(八分)、川芎(钱半)、艾叶(七分,炒)、面炒枳壳(六分)、炙黄芪(八分)、莬丝子(一钱四分,酒炒)、厚朴(七分,姜炒)、羌活(五分)、川贝母(一钱,去心)、白芍(一钱二分,酒炒)、甘草(五分)、姜三片。”
姚猛听得一愣一愣的。
妈的，这是什么方？
好多字都不会写啊。
还好谭处长带了录音设备，可以慢慢抄录。
“然后呢？”
“你说，要三付这样的药。抓好了药，你拿到巷子后面的帮忙煎药的铺子去。说要煎药三付。急要，加三倍的价钱。”
二人终于听到像样的接头暗语了。
双眼就是大亮。
“然后呢？”
“然后？在那里等着。会有人找你们的。”
“没了？”
“妈的，你是不是蠢？找到了人，你还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唱戏吗？钱庄是什么？你不会不懂吧？你就说，你有一笔188万8千8佰8拾8元.8角8分的钱要洗。他们就懂了，会带你去窝点了。”
“......”
“行，我记下来了。那你在这里待几天，等外面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来接你出去。你休息吧。”
“诶，急啥？好久没给我按背了，看看你手艺退步了没有。赶紧的啊，这里的待遇是真特么的差。还是我自己的天堂舒服啊。”
草，这是享受上瘾了吧？
没招，姚猛给我按摩了十来分钟，我就又歪着脑袋睡过去后，他才心身俱血疲地抽身出来。
“走，我们马上上报上去。然后，准备人手，车辆，设备，马上拉网。”
“好的，处长。不过，这情报，要不要核实一下真假？万一？”
老谭思考了一下：“应该不会。苏蓉在我们手上。还有这药的作用。再说，真假，咱们也得去办，不是吗？没有时间了。”
谭处长停下步子来，又说了一句：“小姚，这一次，你的表现不错。等这件事了了，我给你向厅长请功。”
这算是自己被袭胸，还帮他按摩的回报嘛？
好像也还能接受。
突然间，姚猛觉得刚刚受的憋屈，不算啥大事了。
干劲十足了。
“好的，处长。放心，人手我都调配过来了。都是我们自己可靠的兄弟。您就放心吧。”
“好，撒网，捕鱼吧。”
......
两个小时后。
市局的叶队长联系上了谭处长。
“我说谭处长？你们那个姚猛同志，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
谭处长心里跳动了一下：“什么意思？你说个仔细一点。”
“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个人，跑到药房那里，拿了个方子，去找人煎了药，煎药的时候，非说要洗钱，还是什么188万8888.88的？”
谭处长心里就是一沉。
“那里是我们一个便衣点，看那人不对劲，就直接逮住报到局里了。我过去一看，原来是姚猛。这都什么情况啊？”
“你把人放回来吧，这事，回头再说吧。”
谭处长牙都要咬碎了。
妈的，上了那个狗东西的当了。
难道那个药，真的一点用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