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赤脚大汉品酒论天骄,我想低调点啊
作者:冲浪熊猫   姑父有力挺送最新章节     
  望帝城。
  叶家宗族府邸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一片茂密的竹海深处。
  这里宁静祥和,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霜儿,你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过叶氏宗族了吧?”
  上官玉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疼爱和惋惜。
  叶霜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嗯,每次参加宗族御兽大比都是在北校场举行,且名次都不好,所以从未有机会进入宗族!”
  上官玉叹了口气,心情十分复杂地说:“真是委屈你了!”
  叶霜似乎察觉到了上官玉的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问道:
  “姑父,既然要修炼,留在临君府岂不是更好?”
  “之前听父亲提起过,四宗一府以临君府最强!!”
  上官玉听了她的话,沉默片刻后缓缓摇头:
  “如今的临君府已不在我和你姑姑的掌控之下!”
  “你留在那里修行,未必是件好事!”
  话到此处。
  他再次顿了顿。
  半晌后,接着说道:“叶家宗族虽然条件相对差一些,但只要你努力,定能迅速提升实力,弥补这些年落下的修为!”
  说到这里,上官玉又犹豫了一下。
  半晌后,他才继续开口:
  “你......表姐......上官曦月只比你年长两岁,却已是人元境的强者!”
  叶霜听闻此言,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语:
  “十八岁的人元境……”
  ......
  天骨城。
  宛如一座用骨灰堆砌而成的城池。
  城主府更是一片惨白。
  在城主府的一间密室中。
  “礼儿!”
  一道低沉的呼喊声响起。
  “还不向你二叔问好!”
  上官独神情严肃地说道。
  上官礼闻声,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鞠躬,恭敬地问候了一番。
  “大哥,不搞这些虚伪的做作!”
  上官嗜摆了摆手,接着说道,“礼儿你先下去吧,我与你父亲有些事情要谈!”
  待上官礼退下后。
  室内便只剩下上官独和上官嗜两人。
  “大哥,这天骨山脉即将开启,我想跟你讨要两个进入的名额!”
  上官嗜开门见山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以!”
  “到时找个弱点的卫城,随便剔除两个垃圾就行了!”
  上官独眉头微微一挑,欣然应允。
  然而。
  紧接着。
  上官独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开口道:“木骨那贱人,你可有她的踪迹了?”
  上官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大哥,她全族都已被我们兄弟二人斩杀殆尽,如今就剩她一人,难道你还担心她能翻起什么大浪不成!”
  上官独听闻此言,神情变得极为复杂。
  只见他冷哼一声,似乎对上官嗜的态度并不满意。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弓月城。
  元氏宗族府邸。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校场上灯火通明,一场盛大的夜宴正在举行。
  三大家族的天骄们齐聚一堂,元家子弟共同见证着这历史性的时刻。
  当身影脚踏巨大酒壶从天而降后。
  “可把你盼来了!”
  元晁兴奋地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
  拓跋战也赶紧起身,恭敬地问候道:“主事大人,别来无恙!”
  金蝉子更是如弹簧般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匆忙拱手问候道:“主事大人好!”
  然而。
  吾知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他只是对着元晁使了个眼色,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行礼,而是大摇大摆地径直走入酒席。
  众人惊讶地看着吾知道,只见他二话不说,拿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去。
  “咕噜!”
  “咕噜......”
  一坛子酒很快见底,他才满意地放下坛子,甩手回礼道:“诸位久等了!”
  接着。
  他又笑着对少年少女们解释道:“刚才实在口渴,喝两口润下嗓子就舒服了!”
  在场众人对于吾知道如此豪放不羁的行为,却并未感到有任何诧异。
  八星天大陆,无论在哪都是实力为尊!
  与此同时。
  星宇仔细地端详着这位最晚到来的神秘人物。
  他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甚至光着脚,举止言谈显得十分随和自在。
  最为特别的是他那双黑黄色重瞳,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
  他的气息平凡无奇,宛如一个普通人。
  然而,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愚蠢到将他视为寻常之人。
  “星宇兄弟,这位便是天机阁的主事——吾知道大人!”
  元昆连忙介绍道。
  “天机阁可是这八星天大陆的超级势力,且吾知道大人实力深不可测,传言连临王都要礼让三分!”
  元炅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星宇不禁对这位吾知道大人越发好奇起来,因为元昆曾说过他来古城镇的缘由。
  不禁暗自心想:或许唯有与如此人物接触,才能真正揭开八星天大陆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四神兽的线索。
  在众人的瞩目下。
  吾知道大人微笑着向大家点了点头,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与此同时。
  吾知道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在场众人。
  当他看到拓跋捅和拓跋萌时,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并微微颔首道:“嗯,不错!这段时间看来是下了苦功的,实力有所精进!”
  听到这话,拓跋捅堂兄妹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起身向吾知道行礼,表示感谢。
  现场少年少女无不呼吸急促的看向两人,目光中充满了羡慕。
  接着。
  吾知道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金多宝和金镶玉身上。
  看着这两人,他不禁摇了摇头,叹息道:“唉,都被掏空了!”
  金家老祖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他赶紧起身向吾知道行礼,恭敬地说道:“多谢大人指点,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
  此时的周围也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
  随后。
  吾知道的视线又转向了元家兄弟。
  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开口评价道:
  “你家那大孙子嘛,虽然天资稍逊一筹,不过贵在勤勉努力,倒也还算不错!”
  “至于那小孙子,实在太过废材,与其在修炼之道上苦苦挣扎,不如将心思放在经商上面,或许还能有所建树!”
  “你又何必在他身上耗费如此巨大的精力呢?”
  元晁闻言,苦笑的摇了摇头。
  元炅急忙起身向吾知道行礼表示感激。
  而元昆也紧跟着站起身来,向吾知道行了个礼。
  待元昆重新坐下后,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
  最终。
  吾知道将目光定格在小黄鸭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啧啧,竟然是半妖阶别的坐骑!”
  吾知道的话音未落,三大家族的族长便如触电般猛地站起身来,瞠目结舌地看向呆小萌。
  元早等元家长辈更是一脸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之前虽然感受到了呆小萌收敛起来的气息颇为不弱,但也只是猜测它可能是一只凶兽级别的存在,最多也就是半魔兽阶别而已。
  然而。
  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是一只传说中的半妖坐骑。
  “咕噜!”
  “咕噜……”
  三大家族的子弟们更是露出了极其夸张的神情,他们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呆小萌,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一般。
  紧接着。
  吾知道又将目光投向了呆小萌身旁的痴小孩,只是匆匆一瞥,便快速移开了。
  但是。
  当他的目光扫过云梦的时候,却不禁皱起了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看不透啊!”
  话音未落。
  拓跋萌便如饿狼一般,直勾勾地看向了云梦,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战斗欲望。
  而三大家族的族长听闻此话后,也都认真地打量起云梦来。
  不一会,纷纷直呼:“这气息确实非常强大,而且收敛和隐藏得极好,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其中的端倪!”
  但是三大家族的族长神色并没有变得轻松下来,相反地,他们的脸色愈发沉重,心中暗自思忖道:“为什么吾知道大人会说看不透呢?”
  此时此刻。
  在场的其他少年少女们则一脸茫然地望着云梦,心中不禁暗想:“难道这位少女真的是仙女下凡吗?”
  面对着众人凝视的目光,云梦感到有些紧张不安。
  忽然。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略带汗水的手心。
  紧接着,星宇用眼神向她示意不必担心。
  云梦见此情景,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月牙般醉人。
  这只对着星宇一人的微笑,瞬间引来一众少年嫉妒得要发疯。
  吾知道随着云梦的视线落定在星宇身上,仔细观察了半天后。
  突然。
  他接连发出赞叹声:
  “哈哈哈!”
  “真是完美无缺的肉身修炼啊!”
  “异体者要达到如此境界,可是连皇朝定律都被打破了啊!”
  听闻此言。
  众人的心头猛地一震。
  “噼里啪啦!”
  碗筷碎落一地。
  “皇朝!”
  “皇朝!”
  这个词汇让人们心生恐惧,仅仅是想象一下就已经让大家冷汗淋漓。
  拓跋捅表情复杂地注视着星宇,他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渴望战斗的火焰。
  拓跋萌将目光投向星宇,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金家的两位天才少年,默契地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隐晦的杀意,仿佛是黑暗中闪烁的毒蛇獠牙。
  元炅听闻此言,心中激荡不已,恨不得立刻与星宇展开一场激战,让自己的热血在战斗中沸腾。
  元昆则是微微挑起眉头,心情愉悦至极,仿佛对某件事情更加充满了信心。
  星宇对着云梦摆了摆手:“唉,想低调点都不行!”
  下方的元媚噗呲一笑。
  接着,她望着越来越优秀的少年。
  内心感觉与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远,眼眶不禁有点湿润起来。
  此时此刻。
  元晁内心的激动更是溢于言表。
  他霍然站起身来,高举酒杯,朗声说道:“今夜我元家设宴,实则有两件要事!”
  说罢,他的视线缓缓移向星宇,接着说道:
  “这第一件事便是为星宇小友接风洗尘!”
  “诸位,请共举此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全场响起一片豪迈的饮酒声。
  无数少年目光羡慕的看着场中的星宇。
  拓跋萌等少女的目光中更是异彩连连。
  紧接着。
  元晁又斟满了一大碗酒,他慢慢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凝重地说道:
  “这第二碗酒,则是预祝在座的各位天骄在骸骨山脉之行中皆有所获、满载而归!”
  这碗酒就像一把火炬,点燃了众人的斗志。
  令他们心中对那骸骨山脉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