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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左唐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在【道域】中，为东山再起准备了很多机会，一旦时机成熟，你就启动它！”

  “我该怎么启动？”，符桑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左唐却加大了力度不肯松手，符桑只好说道，“而且……什么叫时机成熟？到时候我在【道域】里面，就像是个聋子一样，……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时机算成熟？”

  “那双眼睛！祂刚才不是进入了你的身体吗？”，左唐盯着符桑一字一句说道，好像是生怕她没听清或者会忘掉一样，“【祂】刚才已经在你身体里，偷偷留下了一个神识分身。这个分身会和【祂】互相感应，不管身在何处，分身都可以和【祂】互通！”

  “一旦时机成熟，【祂】的分身就会通知你。”，左唐殷切地看着符桑，这种表情符桑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符桑的神色也不禁凝重了起来。

  “【祂】这么厉害吗？听着就像是量子纠缠一样……”，符桑一边反问着，一边悄悄在脑海中搜索那个什么【分身】，可她反复扫描脑海，也始终毫无发现。

  “是的！量子可以纠缠，那【祂】当然也可以。”，左唐握住符桑的手收紧了一下，符桑感觉到他手心沁出了汗珠，“这个分身藏在你脑中，就连【青牛】都不会发现。”

  “好吧，我知道了。”，符桑点了点头。

  左唐说的没错，她没得选择，只要不是感情用事，左唐给出的选择符桑根本无法拒绝。

  而她恰好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应该怎么做选择。

  “那我怎么启动反攻呢？”，符桑已经下定决心了，她必须按照左唐的计划走，无论多么艰难痛苦，她必须去走这一条路，“你说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左唐看上去松了一口气，他松开握着符桑的手，将桌面上的铜钟推了过去，“敲它。”

  “敲它就行了？”，符桑接过铜钟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着，“就这么简单吗？这个钟声有这么厉害？”

  “嗯，这个钟，是我请一个科学家帮忙设计的。”，左唐的双手放在面前的桌面上，整个人显得非常平静，“它的声音频率，和【魔方】是一样的。你只要在【道域】里面敲响它，整个【魔方】里面的人都能听见。”

  “【魔方】？”，符桑眉头微蹙，疑惑地看着左唐，“这又是什么？”

  “那是我帮【青牛】制作的游戏。”，左唐微微一笑，那种从容自信的气质重新回归，“【青牛】从地心深处拿出原材料，我帮祂设计打造了【魔方】和【道域】，剩下的边角料做了这个铜钟。”

  符桑无言点了点头，她不敢去想左唐究竟做了多少事情……怪不得她最近一直没有见到过左唐。

  “那你呢……你怎么办？”，符桑看着左唐不由得有些痴了，这种笑容就像阳光，在令人绝望的「虚妄之地」让人还能感受到一丝希望，“你带大家去造反，真的会死吗？”

  “我不知道……”，左唐听了之后摇摇头，无所谓地说道，“其他人大概率会变成「蝗虫人」，而我是罪魁祸首，「天」会怎么处置我呢？连我都有点好奇了，呵呵。”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符桑急了，反过来抓住左唐的手，“不如别造反了！你可以和我一起进【道域】啊！我们可以躲在里面，你不是说那是「地」的私产吗？里面一定安全！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符桑说着，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了起来，她没有镜子，猜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

  “我无法放弃。”，左唐轻轻地推开符桑的手掌，“符桑，你知道吗？我的字典里面，从未有「放弃」二字。”

  “我可以死。”，左唐坚定的目光像是钉子，似乎在符桑的心中钉下了什么，“但我不能苟活。”

  “可以死，不能苟活……”，符桑喃喃自语重复着左唐的话，眼眶逐渐湿润了。

  “对！可以死，绝不苟活。”，左唐并没有安慰符桑，只是任凭自己灿烂的微笑烘烤着她，“万一我死了，你一样敲响这面钟吧，会有人接替我继续走下去的。”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符桑脸上滚落，掉在木桌上晕开，顺着木头的纹理渗透进去，在桌面上留下两朵太阳花一样的印记。

  “别这样……我的朋友，我们都是一体的。”，左唐拍了拍符桑的掌背，温柔地说道，“在「虚妄之地」的所有人类，应该是一体的。”

  “我做的事，很多人都在做！只是我们的方法不同而已。”，左唐轻轻摩挲着符桑的手背，这样的动作多少有点暧昧，只是此刻两人竟然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像是两个人类宇航员被遗弃在了月球上，彼此间互相安慰显得无比自然……

  这一点都不暧昧猥琐，反而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人们都寻求慰藉，可惜经常忘了自己也可以给出。”，左唐继续温柔说着，“这是因为我们太想得到了，却忘了我们自己本来也有。”

  “这条路上，我愿意当个「先行者」，我相信大家早晚都会跟上。”，左唐的手掌似乎有种魔力，轻轻抚摸过符桑手背的汗毛时，符桑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整个人暖洋洋的好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而眼前的男人还在说话，“就算我死了，其他人也会是左唐，他们还会继续战斗……”

  “就算他们都死了，你也会是左唐……”，左唐停止抚摸，看着符桑的眼睛问道，“符桑，请你告诉我……你会坚持到底的，对吗？”

  “嗯！”，符桑憋足一口气，重重地用力点了点头，她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开口就会泄了那口气。

  “好、很好、非常好……”，左唐连说三声好，他收回自己的手，盯着符桑一言不发地看着。

  符桑不知道左唐的意思，她也看着左唐，就在符桑想要打破沉默的时候，左唐却率先说道，“我记得，你曾经想要让我给你一个孩子？”

  “可以吗？我想要……”，符桑点了点头，将手伸向自己衣服的纽扣，“我需要一个孩子，这能让我不那么绝望，让我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你误会了。”，左唐赶紧按住符桑解纽扣的动作，“不是我要给你孩子，是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符桑的动作被左唐按住，莫名感觉一阵燥热，她不解地问道，“诶？有区别吗？”

  “有！”，左唐说道，“你现在已经是【天魇道】的一阶神子，你可以自由变幻出事物……”

  “我想要你，变一个女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