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见裴今雾的话，帝大和南大的老师瞬间止声。
“裴同学，我们真的很有诚意。”帝大的老师无比诚恳地盯着她，“专业任选、带课老师任挑，毕业即就业。”
“还有还有……”
帝大老师扔出个超级炸弹，刻意压低声音：“Y洲首富，帝都百年豪门商氏听过吧？”
“……”
裴今雾睫毛微动，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变化。
哦。
不要太熟悉。
“商氏的继承人商时砚，正是帝大天才计划班的成员。”
看裴今雾有兴趣，帝大老师忙不迭补充：“你若进来，两人便是校友。”
以后找工作，提一句“我和商时砚是校友”，简直是获得通行证。
“是么？”
听见商时砚的名字，裴今雾轻挑眉梢，红唇饶有兴趣地弯动，“那就……”
“求求裴同学看看南大吧。”
南大的老师用力举手，打断裴今雾的话，不放过任何机会：“南大也一样，任挑。”
“帝大是个不错的学校。”
听完双方的对话，裴今雾蠕动嘴唇，不紧不慢开口。
帝大老师：(-^o^-)
没等高兴几秒，裴今雾紧接着又道：“当然，南大也一样。”
南大：(^し^)
“两个学校代表华国的最高水平，同时收到邀请，是我的荣幸。”
裴今雾微微仰着下巴，精致的小脸在暖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漂亮，绯唇轻掀：“不过只能选择一个。”
闻声。
两个学校的招生老师，齐刷刷抬起头，眼神透着期盼。
脸上写着：选我选我。
“通话时，我给过两位承诺。”裴今雾动了动嘴唇，继续道：“谁先到达咖啡厅，我选谁的学校。”
“是我是我。”
帝大的老师立刻举起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裴今雾同学，是我先到达的咖啡厅。避免被人污蔑，可以查监控。”
说话时，不忘瞪了眼南大的老师。
“……”
招生受挫，还要被对手阴阳。
南大老师，浅浅的碎了。
神他妈“先到先得”，以为这是菜市场挑选大萝卜？
满分状元的思维，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所以……”
有了之前的话铺垫，裴今雾毫无悬念地公布答案：“我暂时选帝大，至于南大……或许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以后？
帝大将这个香饽饽抢走，还能舍得放过？
不过是安慰他们的话罢了。
“好吧。”南大的老师垂头丧气道：“尊重你的选择，也真的希望未来还有机会合作。”
“还有……”
随后目光落在帝大招生组身上，挺有骨气道：“南大这次只是输在速度，你们不要高兴太早。”
“裴今雾同学若是后悔，或者学习不开心，随时来南大。”
“南大的大门，破例为你敞开。”
“死心吧，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帝大老师毫不客气反驳，且拍着胸脯保证：
“感谢裴今雾同学选择帝大，帝大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
南大的老师只能灰溜溜离开。
路过沈云柔身旁时，顿时怒火中烧。
没有这个冒牌货，状元或许就是他们的了。
“裴今雾同学，专业不着急，你慢慢想。”招生组老师，拿着签完字的文件，喜滋滋地往外走。
余光瞥见坐在原位，还失魂落魄的沈云柔，笑容瞬间消失。
该死。
因为这个冒牌货，他们差点输给南大，失去珍贵的宝贝。
帝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
不仅冒名顶替，还找那么多记者来拍。
想出名，想疯了吧？！
“……”
接连遭受两帮人的白眼，沈云柔从天堂掉落到地狱。
再看其他记者——
为了博流量，偷摸摸地将标题改成“裴今雾”的名字。
此刻网上铺天盖地，全是裴今雾状元、加入帝大“天才计划班”的消息。
其中一部分，是骂她的。
说她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竟然连状元都敢装。
没过几分钟。
裴今雾领着其他四位小伙伴，慢悠悠往外走。
“……”
原本趾高气昂阴阳裴今与记者，此刻头都不敢抬。
“路鸣？”
裴今雾瞥了眼他的工作牌，面上带着几分冷笑，“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意思？”
“……”
路鸣脸色惨白，发不出声音。
他是最开始说沈云柔是“状元”的人，阴阳怪气裴今雾的人同样是他。
发现不对劲后。
他有尝试修改或删除新闻帖子，可电脑系统似乎中毒死机。
真相揭开后——
无数网友涌进他的微博号，谩骂的评论积累了几十万条。
“这名字用你身上，挺侮辱它。”裴今雾冷冷一笑，随后慵懒地抽回视线，瞥向旁边破碎的沈云柔。
她啊。
裴今雾甚至连口都不愿意开，视她如空气，直接离开。
“雾姐，你不收拾沈云柔么？”徐青野好奇问道，“她骚操作很多，秦娇和温媛对你动手，少不了她的暗中拱火。”
“再等等。”
裴今雾扯了扯嘴角，冷冰冰道：“爷爷的恩情快被她们消耗完了。”
“恩情卡”结束那天，便是她的死期。
四人没再追问。
沈爷爷对雾姐太重要了，沈云柔又是他老人家亲孙女……
雾姐是念旧情的人，有恩必报。
但是——
有仇也必报。
沈云柔再作死，下场一定会很惨。
——
网上。
沈云柔“假状元”消息刚传出去，帝中便自信满满地挂上宣传横幅。
毕竟连续15年，高考状元都出自帝都。
认为今年肯定不会有任何意外。
谁曾想。
状元竟然不在帝中，而在一个偏僻简陋、名不见经传的私立高中。
华高最好的成绩，是全省排名126。
今年不仅竟然教出省状元，还是个满分状元。
这个状元还是个高中都没读完的……半吊子？
是不是太离谱？
该不会是华高为了不被取缔办学资格，暗箱操作吧？
输给其他学校，他们心服口服。
可是华高这种垃圾学校……
满分状元？
谁相信啊！
——
晚安。
准备进四姐了，史上最快认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