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仔细回忆了一番，大爷点了点头，当时大仙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身上确实多出了一堆东西，其中似乎确实有几件具备永恒气息的小玩意，想必大仙当时将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的。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当时的大仙想必是赢了……嘛，这也正常，当时恒才开始走‘变’，而大仙当时的境界已然和老夫达到了同样的高度，走完了超脱之路，就等着和老夫一起杀出去呢。
这能输？恒凭什么赢？
想明白这点后，大爷点了点头，可很快新的疑惑又浮现在心头。
可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啊？哪怕输了……嗯？等等？
‘当时大仙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身上确实多出了一堆东西，其中似乎确实有几件具备永恒气息的小玩意，想必大仙当时将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的。’
大爷开始反复观看这段话，随后陷入了沉思。
“大仙。”
“嗯嗯，咋了？”
“你当时是直接拿着东西回来的吧？”
“对。”
“可赌约是千年为期吧？”
“…对。”
“那你？”
“哈哈哈，那啥，当时大家都知道我的境界，所以那所谓的赌约只是恒他们不想白送东西，找的借口来着。”
“嗯，确实。”
“所以我走完流程，而后就直接拿走了东西，毕竟一个流程，也没啥好在意的。”
“结果？”
“结果？额。”大仙额头冒汗。“结果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哦，给忘了啊……忘了？”
“嗯。”
咕噜。
大爷额头冒汗，想到了一种可能。
而空空已然开始远离。
“毕竟东西到手了，咱们时间又那么紧，就给忘了。”大仙搓手。“之后就和你直接走了。”
“我们期间也回来了几次……”大爷嘴角颤抖。
“额，你也知道的大爷，恒这人吧，以前是走不变之路的，平时有点宅。”大仙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所以见不到他人，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所以到现在？”
“嗯，到现在。”
远处，空空伸出手指，开始掐算时间。
当年大仙他们第一次杀出去是什么时候来着？卧槽，久的我都快有点记不清了……
额，少说也有几个轮回纪吧？
咕噜。
此时此刻，空空看向大仙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人渣。
现在空空只能说波，恒不愧是从前修不变道的，这心态是真的好。
如果换做自己，那就不是区区雪崩地裂陨石洗地能了事的了。
恒他，真是个好人啊。
此时此刻，空空被恒那好到没边的脾气所感动。
“所以一开始你看见那羊皮纸就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吧……”
“……你真是个魔…不，炼狱里那群小家伙们不配。”
“啊？哦哦，谢谢啊。”
“老夫没夸你！”看着不好意思的大仙，大爷气的牙痒痒。
“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还不去放人！？”
“额，可是现在放出来，恒会打死我……”
“你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打死你啊！”
“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放人！”
……
“哈哈哈，我要吃这个。”喧闹的大街上，穿着长衫的青年，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看着小姑娘指向的零食摊。
青年笑了笑，说了一句好后，就打算掏钱。
可掏了半天，青年的神色变得尴尬，可不管他如何尴尬，如何摸索，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他没能掏出半毛钱来。
青年看了眼怀中面色期待的小姑娘，又往身上掏了掏，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不远处，陈兰羽看着自己哥哥那尴尬中透露着贫穷的眼神，微微无语。
不过这又很哥哥，让她叹了口气。
不过……确实呢，家庭能够改变一个人。
从前不修边幅的哥哥，在结婚有孩子后，也逐渐注意起形象来了。
家之一字，为人父母，果然，这是让一个人迅速成长的关键。
想着，陈兰羽微微一笑，随后想要掏钱，打算上前解围。
毕竟一位孩子的父亲，可是孩子的英雄，当然得无所不能。
可还没等陈兰羽上前，一道身影，已然先一步来到了她哥哥的身旁。
“真拿你没办法啊，钱不都在我这吗？”说着，那道身影踮起脚尖，向商家付了钱。
哥哥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看着怀中孩子开心的笑容，也是笑了笑，随后蹲下身来，深情的注视着眼前的身影。
那身影被哥哥盯得有点害羞，一番扭捏过后，轻轻的打了他一下。
“讨厌。”
哥哥笑了笑，随后两人的脸逐渐靠近……
“啊！！！你在做什么啊！哥放开小阎萝！她还是个孩子啊！不刑啊！”
……
轰！
感受到头顶再一次传来的灵魂爆发，娇娇抬头看了一眼，心中忍不住赞叹。
这以汇聚人之一生，以阅历、以意识、以执念之力来洗礼灵魂之法，确实精妙！
这不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法强？
呵呵呵，其他法对于强者来说，都是越强的人用越没用。
可此法，在没达到真正圆满道心前，那是越强的人，岁数越大的人，那是效果越强。
毕竟一生的厚度，那是岁月洗礼出来的。
而这样的法，老实说，这些孩子中，小玉应该是最强的才对，毕竟几百年的优势呢。
娇娇再度抬头看了眼，对于这个判断，她很是自信，可是吧……
娇娇眼中有着疑惑闪动。
可咋到了这……咋兰羽却成为了众人之中，锤炼的最猛的那个了？
论阅历，小玉领先几百年，论意识，小玉九阶极限，已然走出自己的道路，距离凝聚道之雏形都只差一步而已，更是碾压众人。
这没道理啊。
所以在阅历，意识双双被碾压的情况下……这得多大的执念啊？得多恐怖啊？这数百年的差距，这凡人与真半神间的差距，居然都被反向超越了！
冥土之中，浩荡的冥河之上，看着一群小年轻在上方闭目打坐。
冥河下方，娇娇抱着陈小小，对于这短短几个小时间，兰羽又一次完成了一轮锤炼而短暂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