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缓解痛苦
作者:木月筱   惨死亲人手下,重生后我断情绝义最新章节     
  季莫寒在说完那句话后,嘴角竟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中混杂着疯狂、解脱与无尽的苦涩,仿佛是在嘲笑命运的捉弄,又或是在嘲讽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

  他的笑声突兀而刺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这笑声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他新一轮的痛苦挣扎所淹没。

  他紧握着拳头,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体内啃噬,让他无法逃脱这无尽的折磨。

  在场的邹慕白师兄弟几人,原本还沉浸在季莫寒那令人震惊的言辞中,此刻却全被他的大笑和随之而来的痛苦所震撼,纷纷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困惑,仿佛刚刚听到的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什么?用的是小师妹的血下的血咒?”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响。

  他们难以置信地相互对视,试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一丝安慰或否定,但结果只是更加深了他们内心的震惊与悲痛。

  邹慕白和费修文几乎是同时呆愣愣地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应祁,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复杂表情。

  惊讶、心痛、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应祁身上的诅咒竟然还跟小师妹有关。

  应祁静静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这一刻,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到了极点。

  “应祁,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坚信这世间没有解不开的咒,我们一定能找到方法!”费修文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几乎是冲上前去,跪倒在应祁身旁,不顾一切地将虚弱的应祁紧紧拥入怀中。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因为他知道,此刻的应祁更需要的是力量和希望。

  应祁的身体因痛苦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

  他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了来自师兄的温暖和力量,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费修文的手,那力量之大,几乎要将费修文的手骨捏碎。

  费修文的手背瞬间被应祁无意识中释放的力量划破,鲜血染红了衣襟,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住应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筑起一道防线,试图抵挡那来自灵魂的侵蚀。

  “都怪我们,以前太过疏忽,对你的关心远远不够。”

  费修文在心中自责,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滴落在应祁苍白的脸颊上,仿佛也在为他分担着那份痛苦。

  他想起应祁这些年来承受的痛苦,心中更是涌起无尽的愧疚与心疼。

  他抬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邹慕白,眼中闪烁着恳求与希望:“师兄,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应祁!他为我们师门付出了太多,千年来承受了无尽的苦难,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被诅咒吞噬。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邹慕白的眼神同样凝重而复杂。

  他缓缓走上前来,伸手搭在费修文的肩上,给予他无声的支持:“放心,师弟,我们不会放弃应祁的。我会倾尽我所学,寻找解除这诅咒的方法。同时,我们也要查清楚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为应祁讨回公道。”

  说完这番话,他迅速转身,目光焦急而充满期待地落在还沉浸在震惊中的贺容儿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容儿,快!我们不能让应祁再这样受苦了,必须立刻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

  贺容儿被这一声呼唤猛然拉回现实,她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从贴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再次抽出一张更加复杂精细的灵符。

  这张灵符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张,它散发着淡淡的绿意与清冽的水汽,显然蕴含着更加深厚的灵力。

  贺容儿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双手轻轻合十,开始调动体内的木灵力和水灵力。

  这两种灵力在她的引导下缓缓汇聚于掌心,最终化作一道温和而强大的能量流,被她小心翼翼地注入到灵符之中。灵符仿佛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注入,表面开始微微发光,图案变得更加生动鲜明。

  完成这一切后,贺容儿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

  她手腕一扬,灵符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误地贴在了应祁的额头上。

  灵符接触应祁皮肤的瞬间,一股温润而强大的灵力波动自灵符中爆发而出,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瞬间笼罩了应祁的整个头部。

  那白光中蕴含着木之生机与水之柔和,仿佛自然界的治愈之力,温柔地渗透进应祁的每一个细胞,抚慰着他因诅咒而受创的精神世界。

  随着白光的逐渐隐入应祁的额头,应祁那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慢慢恢复血色,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脸上的痛苦之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平和与安宁。

  在场的人见状,无不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们也都清楚,这仅仅是一个暂时的缓解,要想彻底解除应祁身上的血咒,还需要找到其他解决之法。

  贺容儿轻抚着应祁的额头,确保灵符完全贴合,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应祁的疼惜与担忧,也有对自己能力的局限感到无奈。

  “邹师叔,我只能缓解他的痛苦,你们还是要尽快找到解除血咒的办法才行。”贺容儿沉声说道。“而且看他的状态,似乎经不起几次这般的折磨了。”

  一想到如此温润的男子经受着这种痛苦折磨长达千年,贺容儿的心里就有一种闷闷的钝疼。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残忍,竟然如此对他?

  “邹师兄,你们知道你们小师妹的下落么?能不能尽快找到她?”贺容儿心疼地抬起头问道。

  要是能找到她,拿到她的血,或许就能让应祁解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