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莫小汐张着小嘴，不明所以。
怎么就一言为定了嘛？她都还没有说“学长只可以给汐汐看”什么的...
“买衣服啊，家里的衣柜一直都有些空荡荡的，嗯。”
陈言继续说道。
汐汐的衣服一直是不多的，即使加上他给买的那些也一样。
这也正常，她才离开中学半年而已。
以前的日子里，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穿着校服，在家待不了多久。
就算是寒暑假，这里面还涉及一个要买新衣服的过年呢。
所以衣服少很正常，不是不买、不穿，而是还没到那个时候。
就像现在的夏璐一样，其实她的衣柜里还没夏安炘东西多。
而家里面衣服最多的是刘巧燕，打扮是她最大的爱好。
中学时，大家的天性一直在被压制着，直到上了大学才有机会一口气爆发出来。
放纵式的打游戏、疯狂外出，有时候不是为了放松，而是给曾经的自己还愿。
事后或许会后悔，但当时做事做得却很果断。
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老师们都是上过大学的，知道里面什么样子，还要给中学生画大饼。
比如说什么一天只有一两节课、周六日没课，但不会告诉你大学一节课一百分钟。
比如说上了大学没人管爱咋咋地，但不会告诉你光是各种催投票、接龙、填信息就让人无比头大。
所以啊，虽然中学老师们画饼画得有些大，但好歹也有个饼，咱确实能啃到一两口。
至于好不好吃、过得滋不滋润，那就看各人的选择了。
“才不会呢，我现在衣服都穿不过来了。”
莫小汐嘟囔着。
“而且我也有在买新衣服啊，上次手机上还和我说我收藏的衣服打折了，我很快就买下了的。”
说着，她也有些得意，一脸期待被夸奖的表情。
她可是买了两件衣服呢！
在网上买比线下便宜好多，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运气和蹲点的耐心，还可以抢到优惠券。
这样一顿操作下来，莫小汐两件衣服打包买，只花了比一件多一点点的钱。
很厉害叭？
陈言视角的汐汐，浑身上下都在询问着自己这句话。
“是吼，不愧是我女朋友。”
在汐汐身边时，陈言的表情库也会得到扩容，不会再一脸平淡的说出表达震惊、喜悦之类的话。
“嗯哼～”
莫小汐小嘴紧闭，牙齿轻咬下嘴唇，对男友的称赞十分受用。
有种凭空在坐摇摇椅的感觉，飘飘然的。
“啊。”
“汐汐认真的哦，要是学长喜欢的话，我真的要去买衣服穿的。”
莫小汐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说道。
“嗯？为什么要特意买衣服？”
陈言没明白。
他知道汐汐还是说的萝莉这件事情。
虽然这个词早就被大伙曲解了其原本的含义，短视频平台上各种挂着小萝莉标签实则是在搞擦边的也不少。
那为什么陈言会这么想呢，因为他刚刚开始使用账号的那段时间，平台疯狂推送各种美女，以此测试他的喜好。
后来他为了找灵感，嗯，去搜索了不少女性视频，结果大数据以为他也是君子，开始狠狠的推送。
怪不得以前都说这一个视频十几秒的软件，这种碎片化时间的方式其实比什么都耗时间。
因为它靠大数据让你看见自己想看的，一个接一个，应接不暇。
好在他在音符上看其他女性的时候，只把她们当绘画素材，和花草树木都是一样的东西。
而且也很快就把他的大数据训练成和生活区相关的了，这有助于他看看世界、找找绘画灵感。
况且说到萝莉，无非就是双马尾小土豆什么的，要是穿不同衣服的话...
呃，得加钱。
“唔，就是cos啊，学长画画那么厉害，汐汐可以给学长当模特的！”
说着，莫小汐还挺了挺身子，仿佛在说着：看吧，你女朋友还是颇有资本的。
她是觉得，这样多少可以帮到学长，至少可以节省一些思考的时间吧？
“模特？”
陈言倒还真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以往他几乎不做其他的事情，学习和竞赛之类的活动也是顺手完成的的。
所以几乎他全部身心都可以投入在绘画当中，并且都是纯靠想象和网络上学习的。
说直白点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像罗辑的大脑中有着庄颜一样，虽是他的幻想，却有正常人拥有的一切。
陈言的脑海里也有形形色色的人，只是他们大多都没有名字，而且都是静态的。
而模特这件事情么，说到底他是一名原画师，和画家这个职业还是有些不同的。
就像网文作者和写书的作家一样，外行觉得只是不同叫法，但其实差别还是蛮大的。
对陈言这个职业来说，不管是甲方给出设计概念要一张原画，还是要某个动漫、游戏形象的同人图，其实这就是模特了。
尤其是画同人图，具体形象已经有了，好画得很。
不过...陈言当然很乐意汐汐做自己的模特了，他们可以一起进步，一起努力。
等挣够了钱，他也可以收手，做只为汐汐服务的画家。
“好，到时候我给你做秘书，你当我的秘书，咱们一起工作。”
陈言说道。
“不过，我的汐汐这么漂亮，可舍不得让你出去抛头露面，画上的也不行。”
占有欲没有是不可能的，他是个正常人，但是一码归一码。
真的会有人把自己或是身边人设计成皮套人弄到网上去吗？这多少有些惊悚了。
陈言觉得这是一种底线和原则问题，所以他在画画的时候很不喜欢和人交流。
一是全神贯注的时候被打断本就很烦，而是对方的形象入了自己的脑，下意识才用了某些特征。
即使是有了汐汐之后也一样，汐汐大部分时间都很乖，不会打扰他。
就算偶尔会呼唤他，陈言也会即刻停笔，明天再继续画，除非是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
莫小听到学长这样说，更是得意得不行，越想越美。
学长说话真是越来越甜啦，嘿嘿。
“那，你女朋友这么好看，又很温柔体贴，要怎么办啊？”
她神采飞扬的说道，语速轻快，显示出女孩内心的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怎么办？”
“当然是趁早娶回家，你觉得呢，夫人？”
陈言俯身上前，一手托住汐汐的下巴。
他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接吻了。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