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作者:慕愿吖   震惊!法医居然爱上了神秘天师最新章节     
  刚刚唐淼第一次敲,他就醒了,后面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他不能掉链子!
  “行,记得保护好你们自己啊!等我们回来。”唐淼招招手,与许景鸿打着伞往雨幕深处走去。
  莫桦橪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雨中,仿佛是被雨吞噬了般,隔绝了视线。
  莫桦橪抓住了身边岑安和的手:“我们把小玉他们也叫过来吧,他们两人待在那感觉也不安全。”
  明明三处帐篷离得不远,可莫桦橪已经看不清另外两个帐篷了。
  “好,我去,你在里面待着。”岑安和麻溜利索的爬起来走出了帐篷。
  莫桦橪也有跟出来的趋势,被岑安和摁了回去:“你就别出来了,万一你也感冒了怎么办?老实待着,不然我生气了。”
  莫桦橪这才乖乖坐好,听自家老婆的话,只是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正如他预感的那样,唐淼刚走没多久,岑安和紧接着出来就发现外面多了许多东西,准确来说是尸体,遍地躺着穿盔甲的尸体,交叠的,曾经努力爬着想活命的,只剩下半个身子的,断胳膊断腿的,面目全非的,还有两人用长枪互捅胸膛,以此来支撑站住的。
  岑安和警戒的看着他们良久,见没有动静,才向莫玉和莫邵所在的帐篷方向移动。
  可走了很久也没有看见帐篷,岑安和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深山上了,不会被带到什么其他的地方了吧?
  在路过一堆尸体的时候,听到了里面若有若无的动静。
  “莫哥?莫玉?”岑安和试探的叫出声。
  “安和?怎么了?”尸堆里传出来莫邵的声音。
  岑安和看着尸堆无处下手:“莫哥,出了点事,我来接你们去我们的帐篷,你能带着莫玉出来吗?”他和莫桦橪的帐篷比较大,坐下四个人还是可以的。
  “好。”莫邵尝试着拉开拉链,想推开帐篷门帘,那么薄薄一层却纹丝不动。
  “不行,推不开,感觉被什么东西拦住了。”莫邵的声音从里面闷闷的传出来。
  “那看来只能从外面打开了。”岑安和撸起袖子加油干,开始搬着尸堆的尸体,一个接一个,有的尸体刚碰一下,头就自己掉了,吓得岑安和举起手来:“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嗷!”
  待里面的尸体再也搬不动了,岑安和摸索着这些尸堆,很平滑,跟刚才的手感也不一样,是障眼法。
  岑安和强忍住心里的恶心,闭着眼摸索到了他们的帐篷门帘。
  一把掀开,里面是莫邵的脸,他的膝盖上躺着莫玉的头,莫玉上半身披着他的外套,脸颊通红,在这雨天哈出的气竟然能看到白气,可见她吐出的气有多么炙热。
  “快出来吧。”岑安和在外面呆的太久,头发已经湿透了,还好等回到帐篷里还有唐淼的干燥符。
  莫邵看着外面打大雨,还有湿漉漉的岑安和,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这高烧的莫玉怎么办?都高烧了,那就不能再淋雨了啊,会更加严重的。
  “小玉怎么办?不如我还是留这吧,她不适合在淋雨了。”莫邵看着雨势不仅没减,还变得更大了,有些担忧。
  “没事,交给我。”岑安和表示小意思,当着莫邵的面身形就放大了无数倍,妥妥像个巨人,接过莫玉,放在还算干燥的怀里,顶着雨不让莫玉淋到,一步顶莫邵的三步,快速往回跑,莫邵紧随其后。
  莫邵看着外面尸堆的景象大为震惊,却不敢声张,直到看着岑安和来到一个尸堆对着里面喊道:“莫桦橪!莫桦橪!”
  莫邵的脸色更奇怪了,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穿越到了战国时期吗?
  “我在。”里面立马传出来莫桦橪的声音,自从岑安和出去了以后,莫桦橪每秒都是提心吊胆,等着他们平安回来。
  “快开开门,我们回来了。”岑安和发觉不知何时天上下的雨变成红色了,感觉是在下血,血雨。
  都不用岑安和说,莫桦橪就已经打开了门帘,好在他们的门帘没有被那些尸体包裹住,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岑安和先将莫玉递给了莫桦橪,在缩回正常体态进去的。
  他这个体型在场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尤其是莫桦橪:“你这是?”
  “小意思啦,就是随意变化大小啦!”岑安和臭屁的说道。
  “可以随意变换大小啊。”莫桦橪喃喃着,金丝框的镜片反光,让人看不懂他的眼神。
  四个人都在这里,用了干燥符后,人多的帐篷里温度变得适宜起来,不再那么冰冷,躺是不可能的了,就连莫玉也只是半躺着,莫邵抱着她。
  外面寂静一片,莫桦橪想到了方才接莫玉时看到的场景。
  “外面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这待着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水水会处理好一切的,我也会尽力守着你们的。”岑安和超级相信唐淼,只要他们不乱跑给水水添麻烦,如果有人想伤害他们,那就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
  而唐淼这边,打着伞往雨幕的深处走去,本来还只有一丝的血腥味变得浓重,整个雨幕都被血腥味覆盖,唐淼找不到最开始血腥味的来源了。
  随后一眨眼的工夫,周围的景象全变了,他们凭空出现在战场上,尸横遍野,能看到最远处有个极高的尸堆,上面还站立着一个人,唐淼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就是这场雨的关键。
  唐淼与许景鸿像极高的尸堆走去,约两三分钟的路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两米高的尸堆,站在最上面的人身穿盔甲,右手紧紧的持着长枪,左手将旗子插在尸堆上。
  身形屹立不倒,死的时候宁愿仰着头颅看天,也不愿低下。
  一身的盔甲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都被血染成了深红色,干涸之后变成了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