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揉了揉眼睛，然后再看了一眼个人终端屏幕……
赫然是科尔森的大脸。
“卧槽！前秃你打算用你的大额头吓死我吗？”
“李成风，你在用‘前秃’来称呼我，我绝对跟你爆了！”
终端里的科尔森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说道：
“一会我会将现场所有信息发送到你的个人终端。”
说完，科尔森便断开了连接。
李成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张惨白的脸……他绝对没有看错。
就是小丑！
当屠杀遇上小丑……
一个在共生体里最狡诈残暴，另一个在精神病大集合的哥谭里都是最疯的那个。
他们俩凑到一起，真tNNd算是双向奔赴了。
再结合杰佛逊发现后天的报纸……
“该死，小丑要对哈莉动手！”
李成风一咬牙，这个绿头发的混蛋……
“李，别冲动。”卡特队长突然按住了李成风的肩膀，“小丑这种对手绝不是热血上头的时候能够对付的，先冷静下来。”
李成风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平复了下来。
卡特队长点了点头，年轻的李成风和那个中年版本的果然不一样。
听劝！
“我们现在连屠杀和小丑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就算想要把他找出来进行人道毁灭也做不到。”
卡特队长这句话，说进了李成风的心里。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这个混蛋。
李成风一拍自己脑门。
淦！
我自己在这里瞎想有个屁用！
去找蝙蝠啊！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人最了解小丑，那肯定就是蝙蝠仔了。
……
布鲁斯韦恩刚刚从韦恩集团的大楼回到家。
今天是股东大会例行召开的日子。
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他这个韦恩集团最大的股东兼实际掌控者肯定得跟股东们见上一面。
但这一见面，就少不了推杯换盏。
不过一帮老登的酒量，最多也就是让他微醺的水平。
布鲁斯韦恩往沙发上一靠，松开领带，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阿尔弗雷德？帮我从冰箱里拿一瓶水来，谢谢。”
说完没一会，一只手就将一瓶看上去就贵的一批的矿泉水递到了他面前。
布鲁斯韦恩余光一瞥，立即抓住这只手，准备擒拿对方……
但纹丝未动。
一回头，就看到不远处向着自己耸了耸肩的阿尔弗雷德和一脸坏笑了李成风。
“不至于吧，布鲁斯，我帮你拿水，你擒拿我？”
“谁让你跟阿尔弗雷德一声不吭，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布鲁斯韦恩撇撇嘴，甩开了李成风的手，然后接过矿泉水一饮而尽。
摄取水分后，微醺的感觉马上就开始感到消退了。
“布鲁斯少爷，这可不怪我，是成风少爷有事找你。”
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地面。
“是下面的事。”
布鲁斯韦恩立刻看向了李成风的脸，见李成风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笑意，便知道这一次来找他，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当着李成风的面扳动了机关。
地面上便开启了一条通道。
“啧啧啧，布鲁斯，如果嫂嫂知道你拿她的雕像来充当开启蝙蝠洞的机关，你说会发生什么事呢？”
“李，你不用挑拨离间，这件事她早就已经发现了。”
布鲁斯韦恩说完，就径自走了下去。
“成风少爷，他就是嘴硬而已。”阿尔弗雷德笑着说道，“只要长了眼睛就知道，他超爱，恨不得身边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赛琳娜小姐印记。”
李成风撇撇嘴。
这不就是个恋爱脑吗？
李成风在这个瞬间，暂时选择性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找布鲁斯韦恩的。
跟在布鲁斯韦恩的身后，李成风和阿尔弗雷德也进入了蝙蝠洞。
“好了，李成风，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你主动找上门……是阿美莉卡那个地方又冒出来一个童话镇之类的地方吗？”
布鲁斯韦恩转过身，问道。
却只见李成风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了联调局的个人终端。
“你先看看这个吧。”
说完，调出了科尔森刚刚打包发送过来的现场监控。
布鲁斯韦恩接过终端，一开始还算平静，虽然场面很血腥，但尚在他承受范围之内。
但当那个拥有绿色头发的屠杀转过身来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果然跟李成风出现了同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个监控是今天从洛杉矶的一栋别墅里面发现的，拍摄日期是昨天。”
“但是这……不可能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布鲁斯！”李成风按住了布鲁斯韦恩的肩膀，“我让你看管起来的小丑尸体……在哪里？”
布鲁斯韦恩立刻站起身，没有说话，直奔蝙蝠洞的最底层。
李成风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了一眼，也追了下去。
“哧——”
一阵机器开启的躁动声之后，一个完全由纳米合金形成的金属棺材就出现在眼前。
缓慢开启后，泡在某种防腐液体中的小丑尸体展现在三人眼前。
李成风皱了皱眉头。
“卧槽，你还真给收藏起来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这是我专门制作的束缚囚笼，哪怕他复活也会因为无法逃脱而被再次淹死，一次，又一次。永远在生与死之间沉沦。”
李成风听着布鲁斯韦恩的讲述，然后凑上前去观察。
“他已经复活过了？”
“不止一次。”布鲁斯韦恩看了一眼一旁的检测装置，“准确的说，是二十六次。”
李成风在监测装置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了详细日志。
“但是上一次复活已经是十天前了，之后再也没有复活的反应。”
阿尔弗雷德却是一直盯着小丑，然后伸手指了指：
“你们仔细看看，这具尸体是不是有些……”
“太软了？”
李成风和布鲁斯韦恩对视一眼，立即解除了金属囚笼内的防弹玻璃容器。
“哗啦——”
随着防腐药剂的流出，布鲁斯韦恩直接将手伸向了小丑的脸……
“噗呲”一声，便通了个对穿。
李成风面色铁青。
这……
只是一层犹如蝉蜕的皮肤。
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