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原谅我
作者:萤绿   撩吻京色最新章节     
  林千余蓦地张大嘴巴:“不是吧,这阮栀言玩得也太开了。”

  周南霜皱眉,轻拍了下她肩膀:“说什么呢?”

  林千余倒吸一口凉气。

  绿荫之下,林千余疯狂转动脑筋:“霜霜,最近阮栀言有什么需要外出洽谈的业务吗?”

  “没有。”

  “那她有没有家人或者亲戚长中年男人那样?”

  周南霜对她的家庭关系了如指掌,就连阮栀言的简历她都看过无数遍,压根就没有胖人。

  林千余双手击掌:“那不就得了。”

  见周南霜一脸懵逼不明所以,她赶紧解释——

  “你想啊,阮栀言被贺唯琛那种青年才俊退婚,肯定不服气,这是常人心态,可以理解,然后呢,她一气之下嫁给了一个小有成就的长相普通的男人,想以此激怒贺唯琛,可惜贺唯琛不买账,她老公又没权没势的,她肯定想攀附权贵喽,然后偷摸找了个有权有势的男人。”

  周南霜:“……”

  “你怎么不说话了?”

  周南霜无奈摸她脑瓜,幽幽叹了口气:“想象力太丰富了,把你这心思用在写书上,还愁火不了?”

  “你觉得很离谱吗?”

  “非常离谱,阮栀言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搞婚外情吧。”

  “我觉得有可能,之前她那个版权卖得就挺奇怪的,你人气那么高,影视公司居然在你们之间选择了她,她后台肯定有人。”林千余咂咂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

  阮栀言在大姨那里待了很久,直到大姨离开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栀栀,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没事的,大姨,您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我们可以视频,我也可以去见您。”

  “对了,姓沈的那孩子如今怎么样了?”

  汹涌的记忆攻击脑海。

  “我听我妈妈说,他最近状态好了很多,您别担心了。”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啊,”姜虹惆怅,“当成你妈妈肯听我的话就好了,不嫁给你爸爸,哪至于让你受这种罪,要不是你爸爸当年得了病,怎么可能害得那孩子成这样啊。”

  她喃喃:“第一次见你爸就觉得这人多疑,在事业上能有所成就,绝不适合当丈夫,你妈妈一意孤行,到现在不知悔改,真是气死我了。”

  ……

  “今天怎么样?”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阮栀言刚放下包,就看到贺浔州正蹲在地上逗着板栗玩。

  板栗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抚摸。

  “挺顺利的。”

  “小板栗,妈妈来啦。”

  阮栀言将板栗抱在怀中哄了一会儿,就要去给他开个罐头。

  贺浔州:“不用,它刚吃过。”

  “你喂的?”

  “嗯。”

  “那我给它弄点冻干。”

  男人眸子静静凝视她:“也刚刚吃过。”

  “你把板栗照顾得这么好啊。”

  贺浔州微微颔首:“应该的。”

  后半句她知道。

  ——因为他是板栗的爸爸。

  “我以为你回到家更喜欢加班来着,没想到你跟板栗处得这么好。”阮栀言莞尔一笑,“记得崔道成他们说大学那会儿那么讨厌小动物,没想到转变得如此之快。”

  “也得是因为遇到值得让我改变的人。”

  阮栀言心口浮上一抹温软。

  “饿了吗?”贺浔州淡笑着,“让陈姨给你做饭。”

  “不用不用,我晚上在酒店跟我大姨已经吃过了。”

  不过她到底又简单地吃了一些,毕竟陈姨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阵,炖的银耳羹特别好喝,不知不觉又喝完了两碗。

  阮栀言匆匆忙忙将自己关在房间写了会儿稿子,最近存稿快不够用了,得勤奋些才行,洗完澡已经晚上十点了。

  她今晚穿的睡衣是上次跟唐莉可逛街一起买的。

  吊带款式,蓊郁的绿色,像是树林里走出来的精灵,对着镜子照了照,藕白的胳膊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衬托得她形销骨立。

  领口比较低,能看清胸前的一些痕迹。

  淡淡的暗红,格外暧昧旖旎。

  想着把这件睡衣换掉,又觉得好看有点儿不舍,正纠结时,推门声响了起来。

  贺浔州饶有兴致的目光看向她胸口的红痕,眸光带着几分炽热,笑了笑:“这么多痕迹。”

  阮栀言心跳声逐渐加速,小声嗔怪道:“怎么回事你还不清楚?”

  空气沉寂几秒钟。

  贺浔州打量她几秒钟,长臂一伸,忽地将人扯入怀中,悠长细腻的吻落了下来。

  她心口处一抹温热上涌,灼烫得她喉咙都说不出话来。

  一吻结束,男人捋了捋她垂落的发丝,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她脸上,几乎是诱哄一般开了口:“下次我注意点行不行?”

  “贺太太,原谅我。”

  贺浔州声线一本正经,话语更是满满的诚挚。

  男人清隽的面容映在她眼底,她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饶是本来有点生他气的,这会儿也烟消云散。

  十点半,两个人都上了床。

  将灯关掉之后,阮栀言默默扯了扯蚕丝被,试图将被子拉到最高处,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夜色如此静谧。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贺浔州掌心的温度突然传来,他将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揉,声线低沉醇厚:“还没完?”

  几秒钟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大姨妈。

  阮栀言“嗯”了一声。

  哪想到,腰身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揽住,贺浔州将她搂入怀中,二人呼吸咫尺相闻,几乎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

  男人望着她漂亮的眼睛,声线低沉得像是被酒液浸染过:“没关系,还有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