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陆楚楚喝了十几盅茶,果盘都吃光三盘
作者:浆果猫可可   成为皇城首富后皇上找我借钱最新章节     
  云竹轻咳一声,让陆楚楚收敛些。

  楚楚发觉陆小荷不发一言,才后知后觉怕不是被激将法给套了。

  她连忙转身面朝云竹行礼:“陆小荷信口雌黄,臣妾恳请皇上将其赶出宫去。”

  如此一转,将此事的定夺权归还到云竹手中。

  云竹点点头,顺着台阶下:“按楚答应所说,赶出宫去。”

  陆小荷睁大了眼睛,不是说陆楚楚不受宠么?

  当初二王府三人,吴思思封了皇后,念佩琼封了贵妃。

  只有陆楚楚封了嫔位,如今还贬为了答应。

  怎么如今看来事情全然不如外界传闻所说,陆楚楚当着皇上的面拍桌子都没有被罚。

  还不都是全凭皇上心情。

  陆小荷被拖走的时候还想不明白,她死死盯着陆楚楚。

  楚楚坐回座位上,慌乱的将一颗金钱橘塞进嘴里。

  陆小荷胡说八道,竟同她一般见识。

  还当着这么多秀女的面,幸好云竹没有计较此事。

  选秀继续,高然高声念道:“顾氏顾苷奎之女顾碧窦。”

  闻声一女子走上前来,眉眼温和。

  她福身行礼:“臣女拜见皇上。”

  吴思思照例询问,顾碧窦温声说道:“臣女只习得女工和一些诗词。”

  吴思思侧身询问道:“皇上觉得如何?”

  云竹压低声音说道:“皇后看着选罢,选几个看着懂事的。”

  她心下了然,云竹的意思是选几个不惹事的,后宫也好消停。

  这顾碧窦看着是个乖顺模样,留着罢。

  吴思思开口说道:“顾氏女留用。”

  高然得令道:“顾碧窦,留牌子。”

  陆楚楚坐在侧面,刚好可以看到顾碧窦的容貌。

  这顾氏小姐长得眉目含情,面若桃花。

  虽然眉眼低顺,但看着不像是个善茬。

  高然继续道:“祝富桂之女,祝霏霏。”

  祝霏霏是祝缎菡的妹妹,她一双杏眼宛如秋水,惹人怜爱。

  她走上前来,福身行礼:“臣女拜见皇上。”

  云竹轻笑一声,吴思思凑近了问道:“怎么了?”

  “大女儿嫁大哥,二女嫁三弟,现在三女儿又送进宫来,祝富桂真是雨露均沾。”

  云竹看着祝霏霏眼神清澈,似是个没心眼的,抬手轻点示意高然。

  高然喊道:“祝霏霏,留牌子。”

  吴思思说道:“这祝大人真是见风使的一手好舵。”

  云竹淡淡说道:“翻不了天,随他去吧。”

  陆楚楚喝了十几盅茶,果盘都吃光三盘,选秀才刚刚结束。

  她连打几个哈欠,除了几个家世不错的,其余都没留几个。

  念佩琼身子虚,吴思思给她多垫了个软垫,可还是有点撑不住。

  云竹摆了摆手:“到此结束罢。”

  高然走上前道:“皇上,还有几个没有过目。”

  “不看了。”

  云竹看念佩琼用手撑着太阳穴,有些摇摇欲坠。

  转头对高然说道:“差不多了,让她们早些回去罢。”

  说罢,云竹起身走向念佩琼,俯下身温声道:“困了吗?”

  念佩琼突然惊醒,懵懂的问道:“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朕送你回朝阳宫。”

  云竹说罢打横抱起念佩琼,大步流星朝殿外走去,高然紧跟在后面。

  吴思思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翠谷,遣马车将秀女们送出宫去。

  留牌子的先住怡月阁,明日再分住处。”

  说罢吴思思起身离开,陆楚楚福身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你也早些回去罢。”

  吴思思对于云竹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总还是要操持善后。

  回到住处后,陆楚楚从抽屉里拿出母亲寄来的信。

  信纸已经卷边,可见收信人时常拿出来读。

  信中诉说陆长方饱受冤屈,含冤入狱。

  自家只是经销商,只管拿货卖货。

  能源基地那种高度保密的场所哪是陆长方能接触到的。

  可陆斐和陆缑梓沆瀣一气,一口咬死是陆长方监管不力,才导致能源废料泄露。

  污染了周边水源,导致周围县城百姓患病。

  陆楚楚捏紧信纸的边缘。

  如今要挫败陆缑梓,将其从陆府二小姐的位置上拉下来,便需要揪其错处。

  陆氏一家人微言轻,只有威胁到更多人,才有可能罚其入狱。

  而目前最好的突破口便是王觉升之死。

  王员外一家诉苦无门,皆因没有证据。

  若是能让陆缑梓亲口说出她杀害了王觉升,此事便迎刃而解。

  丹谷打了热的洗脚水,放在陆楚楚跟前。

  “小姐,你又在看夫人寄来的信了。”

  陆楚楚声音柔和:“入宫后不常见母亲,多有思念。”

  丹谷一边将陆楚楚的脚放入水中一边说道:“我看盒报上说,老爷入狱后小姐不闻不问。

  都在说小姐你冷心冷情,没有人情味。”

  陆楚楚声音温柔的让人胆颤:“旁人说什么,你又堵不住嘴。

  今日陆小荷被教唆说出那番话来,可见盒报上的谣言是谁散播出去的。”

  “小姐,你明明不是这样......”

  灯光下,陆楚楚的大半面容隐在黑暗中。

  她轻声道:“世人哪管真相如何,只是喜闻乐见去窥探他人隐秘罢了。”

  翌日早朝。

  朝圣殿上鸦雀无声,陆斐声泪俱下的控诉道:“臣没想到自家叔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望皇上早日定夺,以平民愤。”

  陆斐见陆长方下大狱多时,迟迟不见问斩。

  担心哪一天事情败露,皇上信了陆长方说的实情,届时便不妙了。

  以免夜长梦多,他打定主意要以那些患病的百姓为筹码,逼云竹将陆长方处以极刑。

  云竹冷冷说道:“此事绝非陆长方一人所能为之,再多查些时日,将其党羽全部归案再论刑。”

  户部尚书站出来说道:“陆长方家中人丁稀少,依臣看不如悉数抓捕,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依照之前礼部尚书所言,户部尚书和陆斐早有勾结。

  此番怕是抓人是小,以一家老小逼迫陆长方咬死是自己一人所为才是真。

  云竹盯着户部尚书,身上释放出威压:“照你所言,堂堂刑部连个案子都审不明白,还要用老幼妇孺威胁?

  这若传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话。”

  听到云竹的话,刑部尚书站出来冷哼一声:“断案子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刑部来,您就别掺和了!”

  陆斐眼见事情不成,心下又动起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