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过去的时空不算什么难事。
琪亚娜身为终焉，也有时间的权柄，但她做不到这种事情。
她现在的实力，放在宇宙里，和令使差不多。
牧天乐给她来了一点小小的星神震撼。
不过，这还没有完，牧天乐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给琪亚娜一些更大的惊喜，让琪亚明白明白，什么叫做tm的星神！
“姬子。”拉着姬子坐下后，牧天乐语气柔和地说道：“一会我们就在这儿远远地看着就行，虽然来到了过去，但插手的话，会引发一些无法预料的变数。”
“嗯~”姬子明白，她双腿交叠，优雅地坐在一边：“我也想看看，那位姬子，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边的琪亚娜，默默地坐了下来。
崩坏能被压制，还来到了过去，这一切都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抬起头，偷偷瞥过一眼姬子的身影。
和她的姬子老师比起来，这两人，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相差无几。
不同的是发型和气质的区别。
但，她就是坐在那里，反而让琪亚娜有些分不清，看着看着，琪亚娜恍神了。
姬子从牧天乐手里接过一杯茶水，推到琪亚娜：“琪亚娜，来，喝茶，阿牧的茶水很难得哦。”
琪亚娜身躯微颤，连忙回过神：“哦…好！好的！”
琪亚娜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微红，她轻轻的咬着下嘴唇，端起这一杯茶。
飘散出来的一缕茶香，让琪亚娜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幻觉。
自己好像站在一个无比虚幻的空间内，周围的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
天上的云层，在下一秒破碎，大地在扭曲，世界在旋转，万事万物化作小人，在空中跳舞。
这种感觉，和吃了菌子一样。
又奇妙，又感到不安。
而在这些跳舞的小人里，有一个戴着红色面具，满脸都是欢愉的怪异生物，在哈哈大笑着。
“莫慌。”牧天乐的声音就像是自带安抚效果一样，一句话，就让整个奇异的世界变得平静。
琪亚娜深吸一口气，捂着自己的胸口，茶杯落在了桌子上。
此时她满脸的疑惑。
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询问牧天乐。
“你看到了什么？”
“一些…嗯，很奇异，就像是吃了有毒的蘑菇产生的幻觉一样。”琪亚娜摸了摸脑袋。
“幻觉里，还有什么？”牧天乐从琪亚娜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这让牧天乐不得不怀疑，某个乐子神是不是跟着他们过来了？
“一个面具。”琪亚娜的眼神逐渐清晰了不少，她回忆着：“还有一个好像是在笑的…嗯…人。”
“破案了！阿哈这个狗东西，闻着味儿就过来了！”牧天乐一拍大腿，他就应该想到才对。
这个世界，被隔开了很久很久，里面有不少东西，是阿哈也不知道的。
那么阿哈一定会过来看看，这些对于阿哈来说，可是难得的乐子。
更别提上面还有崩坏这样的灾难。
一个乐子神，不来这个地方都对不起祂。
“阿哈？”琪亚娜歪了歪头，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就在她念出阿哈名字的时候，整个世界，所有人的耳边，都响起了一声略带疯癫的笑。
“哈哈哈！”阿哈的笑声荡漾着，还有一股疯劲：“阿哈真没面子…嘻嘻嘻！阿哈真没面子！”
牧天乐翘起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茶，默默品着。
阿哈的声音继续响彻在全球上空：“空间是个潜在的疯子！智识是坨无趣的废铁！嘻嘻嘻！阿哈真没面子！嘻嘻！”
疯子？
牧天乐挑了挑眉头。
他在阿哈那边的评价，居然是个疯子？
“阿牧。”姬子伸手，握住了牧天乐的手：“欢愉阿哈的话，你不用太在意。”
“我知道。”牧天乐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气：“我要是在意的话，现在就过去打祂了！”
阿哈这个人，强的确是强，跟着牧天乐、姬子和琪亚娜跑来了过去的时空。
还在所有人的脑海里留下了疯疯癫癫的笑。
不过，下一秒。
这股笑声消失了，所有人的记忆里，关于这股笑声的一切也都消失了。
做这种事情的，可不是牧天乐。
“记忆的浮黎也来了啊。”牧天乐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起来：“欢愉是来找乐子的，记忆是来记录的。”
“记忆？”
琪亚娜还是不懂。
“阿哈是欢愉星神，浮黎是记忆星神。”牧天乐转过头，朝琪亚娜解释着：“这两个星神里，浮黎没有恶意，祂只是来记录的，至于阿哈，这个就要看祂的心情了。”
“那祂为什么会说你是疯子？”琪亚娜问道。
那个空间指的是谁，琪亚娜还是明白的，她可没有三月七那么傻不拉叽的。
“嗯……”牧天乐微微皱着眉头，看向姬子，片刻后，便释怀了：“或许，是因为我灭了一个星神的原因。”
“又或许，是因为我吧。”姬子心里暖暖的，靠在牧天乐肩上。
“因为你？”琪亚娜看了看牧天乐和姬子的亲密动作，沉吟一番后，她懂了。
这两人，关系极其亲密。
“差不多吧。”牧天乐倒是一脸的无所谓：“阿哈应该是知道了，如果你没了，对于这个宇宙而言，我的的确确是个疯子。”
“……”琪亚娜望向姬子，一时间，她居然有些羡慕姬子。
羡慕这个姬子能有人爱，能有人原因为了她而与宇宙为敌。
她的姬子老师，渴望这些，但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按耐下来。
“怎么了？”姬子温柔地询问道。
琪亚娜一时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这股温柔地语气，让琪亚娜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别多想了，虫虫，来，过来看看，当初你是怎么被抓走的，又是怎么亲手杀掉你的老师的。”牧天乐眯起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今天，他可能会破防，但琪亚娜必须哭！
“我…”
“阿牧！”姬子捏了捏牧天乐的腰。
“投降！投降！”牧天乐赶紧举起双手，一脸的陪笑：“我不捣乱，就安安静静的看，怎么样？姬子。”
“嗯，这就对了。”姬子松开了手。
那么久相处下来，她也知道，捏牧天乐的腰间肉，对牧天乐的影响，和被蚊子叮了一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