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启铭解释道：“你对仪式的了解并不深入。”
“有些仪式，比如399级的8觉仪式，在职业者晋升400级【圣者】的时候，也许会在仪式过程中，留下一些精神残留在举行仪式的地方。”
“这些精神残留，对其他人，基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不知道，是否符合你的要求。”
这下叶南听懂了。
一个封闭的仪式空间很容易得到，但这些仪式空间都举行过非常多的仪式，有可能会有各种精神残留。
不知道这些精神残留，会不会影响到黑夜幽梦祥龙的孵化仪式。
叶南也有些吃不准，这个时候又不能当着邓队长的面，取出银镜问镜中人。
他略微思考，觉得还是稳妥至上，就当它有影响吧。
“队长，我觉得可能会有影响，还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是有的。”邓启铭回道：“只是有点贵。”
“像你的这种仪式要求，虽然不多见，但历史上也出现过很多例。”
“所以我们【九州】内部，针对这种要求，做出了一些布置。”
“在京城近郊，目前刚好有一座封闭的仪式场所。”
“它自从建好就被封印，从没有人使用过，绝对不会有任何精神残留。”
“使用它不仅需要支付金币，还需要消耗【炎黄功勋】。”
“据我所知，金额在15万金币左右。”
“【炎黄功勋】则是至少5千点。”
“如果你确定要使用，我可以帮你申请。”
刚才听邓队长说很贵，叶南还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现在手头上的几百万金币和1百万的【炎黄功勋】够不够。
可听见才15万金币和5千功勋，叶南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也叫贵？
好吧，也许是自己太富有了……
“没有问题，邓队长，请你帮我申请吧。”
“越快越好。”
叶南有点想家了。
完成【神农】计划后，他确实没有继续待在京城的必要。
自从觉醒转职完成后，他还没有和父母好好吃上一顿饭，就急匆匆进京。
而且，在杭城，有小情人在等着自己呢……
叶南打算孵化出黑夜幽梦祥龙后，就回杭城，备战高考。
有了首席先生的提醒和保证，叶南也没什么可备战的。
反而需要收收力，然后静静等待沪城交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好了。
……
叶南回到京城庄园别墅，第一件事就是把镜中人叫了出来。
“喂，阿拉克奈，不能被打扰，包不包含精神残留方面的污染？”
尽管他已经花金币和功勋预定了全新的仪式场所，但他真的很好奇，想要知道结果。
镜中人动听的声音响起：“当然会有影响。”
“而且这种影响，还是致命的。”
叶南闻言，眉头皱紧，语气有些不悦：“那你怎么不早说？”
镜中人见叶南生气了，呵呵一笑：“因为我能处理啊。”
“我拥有清除一个地区精神残留污染的能力。”
叶南嘴角抽搐一下：“你怎么不早说？”
同样的话，这次的语气，软了下来。
“早知道你能搞定，我就不用额外花费金币和功勋。”
“不过。”叶南转念一想：“都是一样的。”
“想必到时候，你肯定不会免费帮我清除精神污染的吧……”
“呵呵呵……”镜中人轻声娇笑：“你真聪明。”
唉，行吧，左右都是花钱。
花在国家身上，比花在镜子里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身上强。
……
晚上，因为阮皓月在飞机上的原因，不能跟自己视频看穿搭了。
叶南打算早早睡下。
刚躺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自从叶南火了，他原本的手机卡就不用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每天的骚扰电话短信不断。
在京城培训期间，他换了一个新号。
旧的放在副卡，常年开免打扰模式，知道他这个新号的人并不多。
拿起手机一看，是秦音音打来的。
这段时间以来，秦音音与叶南的联络也非常频繁，但一般都集中在白天，方式则都是微信文字和少数微信语音。
这倒是符合她自闭内向的性格。
她能够主动联系叶南，已经是做出很大改变了。
对其他人，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见秦音音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叶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接通电话，叶南率先开口：“丽丽，怎么了？”
私下里，叶南还是习惯称呼她为秦丽丽。
秦音音的声音依旧是软绵绵的，很好听：“南哥哥，你下周回杭城吗？”
“我下周过生日……”
“你能陪我一起吗？”
呼，原来是这事啊。
叶南心里松了口气，语气变得爽朗起来：“我的丽丽过生日，我当然要回去啦。”
“应该就这三两天，我就回杭城了。”
秦音音闻言，软绵绵声音里蕴含着雀跃的语气：“太好啦。”
“南哥哥，那我等你回来……”
“我们拉钩，你可不许放我鸽子，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叶南痛快答应：“放心吧，你南哥一言九鼎，说话算话。”
“今年你过生日，南哥一定帮我好好庆祝。”
和秦音音聊完，叶南关灯睡觉。
……
凌晨1点左右。
叶南心有所感，忽然醒过来。
人就是这么奇怪，如果没事，一觉就能睡到天亮。
如果心里有事，就会在特定的时间醒来。
算算时间，阮皓月应该差不多飞回杭城了。
他拿起手机，果然看到了阮皓月发来的微信消息。
“南哥哥~人家安全到家了鸭。”
“你睡了吗。”
“我也困得不行，送你只熊熊陪你睡吧，祝我的南哥哥好梦……”
“（一只熊熊照片）”
沃日。
看到它，叶南想起了昨天晚上和昨天早晨的情景……
坏了，越想，越想，越睡不着了。
叶南翻来覆去，反复观看。
造孽啊！
……
第二天清晨，叶南顶着轻微的黑眼圈，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坐在花园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规划今天的行程。
今天晚上7点开始，到明天早上7点，是举行孵化仪式的时间。
镜中人阿拉克奈说过，黑夜幽梦祥龙的孵化仪式最好在晚上进行。
那么白天，就需要去搜集完成仪式的材料。
叶南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薛恬筱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