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把变态拆开了卖!
作者:一卷白菜   被疯批强制爱那些年最新章节     
  深夜林桥躺在旅馆的床上,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两百万啊!怎么样才能凑够,还不如杀了他。

  翻了个身体,林桥从床脚下掏出一张支票,喃喃道:“一百万。”

  一百万对于祁宴那个变态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那两百万对于祁宴来说,是不是也只是一丢丢不值得一提的小钱呢?

  林桥在这一刻萌发一个念头——打电话给祁宴、约他出来,趁机绑架这个死人渣,不给钱就撕票;实在不行,就把变态拆开了卖!

  一想到最后视频上林小妹害怕恐惧的泪脸,林桥越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甚至已经付诸行动,从兜里掏出之前和林小妹一起买的按键机。

  全赖于某人变态的控制欲和霸道行径,林桥对祁宴的私人电话号码早就已经熟记于心了。

  可是放在按键上的手指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按下去可就真的再一次万劫不复了。

  可是,只有祁宴可以拿出两百万。

  而且,只有祁宴居心不良,有可能用两百万再买一次自己,虽然是买回去虐待、殴打、折磨……

  犹豫良久,林桥还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里头的声音一直在响起,可是一直没有人接起,林桥整个人就跟悬在万里高空的钢丝绳上,随时可能因为电话声的终止而掉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

  羽白看着备注“林桥”的手机屏幕,一时间神色晦暗不明。

  祁宴想要围猎一只无权无势的小白兔,难道他区区一个陈家继承人床伴的身份就能阻止的吗?

  一想到这,羽白将来电铃声调成了静音。

  刚按下音量键,浴室里头就传来陈子跃略显得嘶哑的男声:“小白,谁给你打电话?”

  看着对面磨砂玻璃上倒映的模糊人影停下动作,似乎转身隔着玻璃审视般看向自己,羽白苦笑一声,这男人对他还真是控制欲十足。

  陈子跃见羽白不答,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喊道:“小白,把你手机拿进来给我。”

  一听这话,羽白也不管里面的人现在心情有多么烦躁,火上浇油歪曲事实道:“是最近我学校新来的学弟,不知道从哪要来我的电话,天天跟我告白。”

  “砰!”

  浴室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全身赤裸的男人目光像只恶狼:“谁?你再说一遍。”

  一见到男人这副样子,羽白诧异不已,怒斥道:“你至少穿个衣服!?”

  “你又不是没见过。”说着,陈子跃伸手去扯羽白,似乎想要把人拖进浴室里面为所欲为。

  羽白死死护着自己的手机,一股脑坐在地板上,辩解道:“小叔,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是林桥打来的!”

  “不是追求我的人!”

  见胳膊处环着的大掌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施加在自己胳膊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羽白抱着自己的手机,欲哭无泪:“小叔,我错了,我以后都不骗你了!”

  见羽白十分诚恳的道歉,陈子跃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下,蹲在羽白面前,理直气壮的伸出一只手。

  羽白把自己的手机抱的更紧,和小心眼的男人面面相觑。

  房间内一时间温度骤然下降,羽白只觉得面前男人的视线里面好像带了细细碎碎的刀子,毫不留情往他脸上割。

  最终还是羽白败下阵来,一脸无奈的交出自己的手机,哀求道:“这次不许拿我手机撒气!”

  陈子跃对这话不置可否,低头看着交上来的手机,低笑一声将手机怼到羽白眼前。

  羽白不明所以,凑近一看:!

  男人满脸幸灾乐祸,憋着笑将手机扔回羽白怀里:“小白啊,接你的电话吧,好好跟你的‘学弟’说说话。”

  羽白生无可恋的拿起手机,将声音调到正常的音量:“……喂,林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另一旁的林桥:“……”

  对面沉默起来,羽白瞪了面前伫着的罪魁祸首,欲盖弥彰道:“……咳咳咳,林桥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林桥:“……我是不是有机会听一次现场春宫?”

  羽白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不可能!”

  “好吧。”林桥的声音听起来颇为遗憾。

  羽白气不过,一脚踹向男人的小腿,指着浴室门口,无声道:“去洗澡!”

  陈子跃笑着扭头就走,临近关门的时候,还对着羽白颇为嚣张的一笑:活该!

  “羽白,你有钱吗?”

  一想到祁宴的手段,向来能说会道的羽白罕见的沉默起来,半响才回道:“……林桥,你缺多少钱?”

  拒绝不能一开始就拒绝,要表现有心无力的样子,取得林桥的信任,这样子才能方便日后的行事。

  这么想着,羽白又补充道:“多的我没有,十万八万的我还有。”

  “一百万”就这么被死死堵在嗓子眼里,林桥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缺九十八万。”

  羽白也学着林桥叹一口气:“哎!我没这么多钱,我小叔从政不从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原本厚着脸皮,向只见过几面的人借钱的林桥脸色霎时间通红:“……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想着做一个顺水人情,也为了加速自己想要看见的场面到来,羽白“好心”建议道:“你要是真缺钱了,不如找找祁宴。”

  林桥犹豫道:“跟他开口借钱,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羽白向来善于操纵人心,附和道:“那也是,你要是不那么急的话,再想想办法也行。”

  患病的林妈和年幼的林小妹不知所踪,甚至林小妹的生命还受到威胁,真的不急吗?

  林桥越想越绝望,最后只是无力对羽白道:“打扰你了。”

  羽白看着挂断的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靠在栏杆看着远处繁华的都市夜景。

  不知过去多久,一双手怀抱在静思的羽白腰上:“怎么了?小白。”

  羽白沉默了一秒,转身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埋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假设道:“小叔,如果有一天我像林桥一样要离开,你会像祁宴一样吗?”

  像一只甩不掉的疯狗,癫狂的猎人,偷偷布下天罗地网,让毫不知情的小白兔万念俱灰的走进早就已经锻造好的牢笼。

  陈子跃顺着怀里人的脊背慢慢往下抚摸,安慰道:“我们不会有那一天的。”

  “……也是。”羽白紧紧抱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