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周然碎嘴子
作者:赵深深koala   囚身之欲:强制爱最新章节     
  薄司寒将人拦腰抱起,在众人的瞩目下把她抱进车里。
  方婷也被人及时救下,被安排坐了另一辆车,尽管没有没有遭遇实质性的伤害,但她还是被吓傻了,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周然衣服上全是鼻涕眼泪。
  周然好不容易甩脱她,走到薄司寒所在的那辆车旁,敲了敲车窗。
  玻璃降下来。
  周然指了指另一辆车:“带回山庄还是?”
  “送回学校吧。”
  玻璃又升了回去。
  周然便专程送了一趟,正好另外几个女生还因为他们的突然失踪报了警,他得亲自去善后。
  前面两辆黑色的轿车打头阵,薄司寒和语鹿坐在第三辆车里。
  后面还跟了两辆车。
  五辆车一模一样,每开一段路,五辆车的位置就会有所变化。
  车子最后开进了森林茂密的山里。
  半山的山庄除了个别心腹知道进来的路,陌生人是进不来的。
  不是他矫情,自从上次遭遇了一次暗杀侥幸逃脱,他不得不再次提升防御等级,藏身在这座荒山里的别墅远程指挥。
  把语鹿抱进房间,一路上都没让她脚沾过地。
  他把她放在床上,开始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淤痕,她还是沉默,他便扳住她的肩,然后跪在床上吻他。
  那个细致绵长的吻击碎了语鹿自我保护建立起的屏障,她开始有所反应,有所反击。这样很好,他把她按倒在床上,吻她嘴,脖颈,手往下摸,落到双腿之间。
  “你干嘛!”她没有让他得逞,坐了起来。
  他不说话,只是认真看着她,连喘息也悄然无声。
  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走到门口,敲门。
  薄司寒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他再拧开房间的门把时,苏语鹿已经睡着了,累到了极致,医生开了点镇定心神的药,吃了药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走到床边,床榻的一处陷了下去。
  他手掌撑着被单,久久的看着她,她那样一个人,看着那么柔软,却那么难以敲打开对他防御的硬壳,若他硬撬开,却又怕伤到内里的她。
  薄司寒上了床,蜷缩在床的边缘,闭上眼睛。山里雨多,半夜雨声越来越大。
  可一转眼,又是天光大亮。
  语鹿醒来的时候,薄司寒已不在房里了。雨滴隔着木质百叶帘落进来,打湿了窗台。她坐在床上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大概发生了她还记得,也记得最后是薄司寒带着一群人来救了自己。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浴室里还留着淡淡的热气和薄司寒身上的味道。她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到自己上腹右侧有一大块淤青,腰下也有,很痛。
  洗完澡,正要推门出去,在楼下遇到周然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饭。
  “你还没死?”
  周然正想跟她打招呼,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尽赶着说吉利话。
  “让你失望了。”他撇了撇嘴。
  有佣人在厨房里做饭,端上热的食物。周然拉开凳子,让她坐下。
  语鹿视线四处张望。
  “他不在,有急事出去一会儿。”
  语鹿有点被猜中心事,分明一下子涨红了脸,周然一脸促狭,好像他什么都懂:“昨晚睡得好吗?”
  不等周然反应,语鹿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这里到底是哪儿?”
  “他没跟你说?”
  语鹿摇了摇头。
  周然只管埋头往嘴里塞三明治:“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都不重要,反正你在这里不会住太久,先安心在这里待着。你家里、学校还有你那几个小姐妹,我都处理好了,不会出问题的。”
  “不是这个,我真的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从第一次薄司寒带着枪伤跑来找自己,说自己别无所去的时候,事情就很奇怪。
  她当时是不太想了解的太深。但后来她和方婷又遭遇了这种事……已经很难置身事外了好吧。
  周然从牙签盒里拿起一根牙签咬在嘴里。
  “老板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语鹿皱眉,想了想说:“多少说了一点吧。”
  “姑娘,你总得让我捻个尖儿,才好一桩一桩给你讲清楚。”
  语鹿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全盘托出。
  周然听完以后,沉思片刻,从衣服里掏出手机,先给她看了孟颖艺的照片。
  “你先吃,边吃边说。”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语鹿终于知道了事情所有前因后果。在周然口中,叶珊那天撞破她跟薄司寒的事后,就要他参照处理孟颖艺的方式处理掉她。
  薄司寒权衡之下,选择了保护她而取消婚礼。叶家就此对他发起了绝杀令,薄氏也把他逐出家门。
  “他经历了好几次九死一生,现在藏在这里跟叶氏和薄氏做最后的一搏。至于昨天对你们施暴的人,是叶家派来的,因为叶珊小姐恨你入骨,发誓要把你卖到摩洛哥去做妓女。”
  “他自然是要安排人暗中保护你。昨天一收到线人消息,他就带着人立刻赶来救你。”
  语鹿突然愣了一下,原来这段时间她老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并不是谁要害她,而是那个人安排在暗中保护她的人。
  等她把正要把那句谢谢说出来时,周然突然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他喜欢你,你心里也是知道的,是不是?”
  语鹿表情逐渐僵硬,握着刀叉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怎么会喜欢我呢?你看他身边像缺女人的样子?我有那么好?他喜欢我?你傻瓜了啊?”
  她故作轻松的态度,声音里似乎有铮铮的金属声。
  周然却看出了她在跟自己装蒜。
  拉长了音调:“哦,这都看不出来,姑娘,你这双大眼睛长来白瞎的啊?”
  周然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有点把她惹怒了,她将刀叉扔到了盘子上,眼底愤怒的情绪很重。
  周然却认真的跟她分析了自己的看法。
  “他为什么不可能喜欢你?他这样有洁癖的男人很容易认死理,你是他的第一个,他当然只对你爱不释手。”
  “你没发现你这姑娘挺狡猾的吗?表面上是他把你拿捏的死死的,可你就是能狡猾的做到让他依赖你,还把那种依赖反反复复维持在令人贪恋的边缘,就是让他求而不得。“
  “你知道他虽然算不上是个浪子,也是很遭女人疼的,这么多年了,我就没看到他对哪个人这么发疯过。”